说的。
宋文羲笑着鼓掌,“看看,死到临头了,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师妹冰雪聪明,向来不管这些身外事,又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设计你?她本就是师傅的女儿,要什么没有,我得拿什么买通她?”
他不再搭理安彦明,只抬头看向老者,“现在证据确凿,希望师傅定夺,以告慰师妹在天之灵。”
破坏门派阵法,比残害同门的性质更严重。
受邀参加典礼的宾客一脸懵,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也有些年长的,受过安彦明的恩惠,倒是了解一些当年的内情。
但毕竟此处是玄门,他们毫无话语权,只能在边上看着。
老者缓缓站起身,突然,石破天惊地说出了一句话,“因为谭谭对你情根深种,为了你,她自然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陷害同门。”
宋文羲大脑瞬间白茫茫的,但很快,他压下了心里的异样,“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凌厉,带着旁人看不懂的阴狠。
而老者的这番话,像是引燃了炸药包似的,众人本小声地讨论着,如今毫不遮掩地说着当年事情的起末。
齐天仲一无所知,此刻,他正左顾右盼地找着安艺的身影,可奈何,周遭人数过多,根本瞧不清楚。
最后,他又把心思转到了大殿内的争论中。
老者走下台阶,眉梢露出一抹疲态,他愧疚地掺起安彦明,随后又挺直了脊背,“谭谭心性单纯,自然受不得你的撩拨,我的话还用说的再清楚一些吗?她当年自残借机污蔑安彦明,难道不是你的主意?”
这辈子,他最后悔做的事情,就是收了宋文羲这个弟子。
当年他心知肚明,谭谭的事情并不是安彦明做的,可因为女儿口口声声的哭泣与威胁让他到底心软,默认了整件事情。
“谭谭的伤看着严重,但养了一年后,就恢复如初。”顿了顿,他的眼里翻出些许泪花,“你敢对天发誓,后来谭谭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事到如今,宋文羲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视线在老者与安彦明脸上不停徘徊。
而后,他气定神闲道,“师傅,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安彦明就是你放出山门的,否则他现在哪里又能作恶?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喜欢师弟,可你用师妹的死,来中伤我,不觉得很过分,很对不起我吗?”
这下连长老们都维持不了镇定。
“掌门,宋长老说的可属实?当年的你,真的知道真相吗?”
“为何这么多年你什么也没说,到现在就又说出来了?”
“掌门,人都要为自己所言负责。”
老者眼里冷笑,他焉能不知道,十之七八的长老都是宋文羲的人,只言简意赅道,“我有证据。”
连宋文羲都错愕了,他盯着老者的脸,“那你就拿出证据来。”
安艺看着场内的变故,申请并无半分的波动,显然对这场面是知情的,她偏头看向明曜,“你安排的人,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明曜恨不得敲开安艺的脑袋,他幽幽地开口道,“你难道不知道,不要轻易质疑一个男人吗?”
安艺:“……”
她先是自我检讨了一番,而后才讨好地开口,“事关重大,我这不是不放心么?”
要知道,他们这番的举动,并不是让宋文羲承认,而是让在场所有人知道,安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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