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生者居然能如此影响亡者转生,长见识了。”自从接触了尹天麒,秦闫的世界观被频繁震撼无疑。
“驱鬼难免同阴司产生交集,就某种意义而言算帮他们分担了工作量。一般情况下会卖给我们情面的,遂有‘通行证’一说。然而也并非屡次见效,譬如罪无可赦者,绝对没戏。”他看得出来秦闫在狠狠羡慕,当即反问,“我这手由吴叔所授,你不是他亲传弟子么,没教?”
“呃,我只拜师三个月……”
“我知道。”
秦闫悟了,敢情这人又在diss自己呗。无所谓,总会免疫的,迟早的事。“比起这个,倒不如多关注下那什么凶尸吧。我师父之前提到过不久的将来会出现百年难遇的邪祟,结合目前已知的信息大概率就是它了……不过看你说得挺轻巧,难道已经想好了对策?那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可以啊,别睡太死。”
“???不是,师兄你究竟什么意思,前后文自相矛盾了。”
“承蒙信任,你真看得起我。十成十把握?不可能。毕竟,那可是上千年的老东西。”
闻言,秦闫的大脑当机了一瞬。在他的认知里,尹天麒虽说尚未强悍到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地步,但也相当接近了。结果在这大boss即将上线的关头,竟摊牌说自己没辙……落差感之大,谁懂啊。如果是假,希望确实是假的;如果是真,宁愿抱有对方是在开玩笑的幻想。
很遗憾,尹天麒展示出了前不久占卜所用的蓍草,其卦象大凶。
“那你当时还敢把那玩意放出来,完全不考虑后果吗……”
“?怎么就成我解封了,谁传的谣言。”
“谁让你俩同时上线的。”想到这,凡尔斯接茬都不带虚了,“那一夜,那个地下基地,你带它对我方重拳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