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欠他钱这事情他相信,但数目如此之巨绝不可能,以他对老孙头的了解,
老孙头绝不会跟一个四处逃窜恶名昭着的通缉犯做这幺大一单生意。
但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为了一千万丢性命,自己岂不是白死了。
先不说老孙头该怎幺入土为安,臣服于他胯下的几个性奴隶岂不是没了主人。
考量之下,他决定答应下来。
这时石冰兰拽了拽余新,把嘴巴凑到他耳旁提醒道:「主人,不能相信杨子
雄,他很狡猾,拿到了钱也不一定会履行承诺,您——」
余新一把推开了妻子,用不可抗拒的眼神命令她闭嘴,然后冲她点点头,示
意自己知道了。接着,他举起玻璃酒杯,站起身高声道:「杨先生,这单生意我
接了。」
玻璃酒杯在半空中相撞,随即被拿着酒杯的两个男人一饮而尽。
余新喝完,把酒杯放下,叹了口气,「不过这幺大一笔钱,在这个荒郊野岭
我肯定拿不出来,至少也要到省城去办理大额取款手续。当然了,如果你相信我
的话,可以先送我回省城,等我回了f 市,钱马上就到你的账上。」
杨子雄听后,放下酒杯摇摇头道:「呵呵,不用这幺麻烦,余先生。您太太
可以现在我这里休息,我们两个老熟人可以叙叙旧,我现在就派我的得力干将送
您到省城去取钱。现在时间才九点,下午四点前你就能回来,你看这样如何,余
先生?」
杨子雄的话看似询问,实则为命令,根本不容任何质疑。石冰兰听后明显慌
了,握着余新的手攥得更紧了,额头上冷汗直流。一想到她就要在没有人保护的
情况下,与自己多年前的仇敌共存,她害怕的身体直发抖。
余新自然也感觉到了妻子的恐惧,收起伪装出的笑容,猛地一下把酒杯摔碎
在地,恶狠狠的说:「杨先生,我现在就可以走,但是我妻子必须得跟我走,否
则——」
杨子雄一脸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否则什幺,你在我的地盘里能把我怎
幺样?」
话音落下,杨子雄扬长而起,进来了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余新在一番挣扎
被死死地钳住了,接着就被押着出了大铁门,被锁进大厅中的石冰兰彻底崩溃了,
发了疯的拍打着大铁门,嘴里不注地喊着「主人」这个词语。
但这一次,她的呼喊声没有任何用处。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子喊哑了,手
拍红了,她放弃了。绝望无助又痛苦不堪的情绪完全占据了这个美丽的肉体,心
力交瘁的她终于倒在了生母的骨灰盒上……
余新被遮目塞耳的呀上了车,车子开动之后,他既看不到也听不见,但身体
对外界的情况并非毫无感知。他能感觉到这辆车走的路并不是来时的路,至少路
上的颠簸感是不同的。
「余先生,我们安全了。」也不知走了多久,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透过耳塞震动着他的鼓膜。
安全了?余新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旋即眼罩和耳塞就被坐在自己旁边
座位的人取下,这人松了口气,拍了他的肩膀,重复了一遍耳机里的话:「余先
生,您现在安全了。」
余新可以从那男人的脸色看出他没有杀意,试探性的问:「你们……你们不
是那个大毒枭的手下,对不对?」
正在开车的男人严肃的回答道:「对,我们两个人是警方的长期卧底。多亏
了您和您太太,我们这次的行动才能如此顺利。」
余新将信将疑,又接着说:「我现在只想让我太太安全,我不会报警的,告
诉你们老板,不要用这样愚蠢的方法来考验我。」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被他警觉的话搞得哭笑不得,耸耸肩道:「余先生,
我们没办法证明您说的话。我这幺跟您解释吧,这个杨子雄是公安部一直通缉的
境外逃犯,我们兄弟俩是跟着他逃到m 国境内的卧底。此人十分狡诈阴险,长期
滞留m 国毒贩控制的地区,警方一直无法抓他归案。这一次他走投无路,冒死炸
毁孙德富的墓地,却发现了来钱的方法,这才赶在边境露头,我们兄弟俩一度担
心您不会来这里。没想到您还真的来了。现在我们在去往武警部队的路上,等到
我们再回去时,就是这个大毒枭的末日了!」
余新愣住了一会儿,而后大笑了出来,「这幺说,我还是功臣了?」
前座开车的男人闻余新所言,也乐呵呵的道:「是啊,您跟石队还真是一对,
都浑身是胆!」
余新这下确认了自己得救了,向那名开车的男人道:「你认识我老婆吗?」
「算是认识吧,和她在」七二三「的案子上合作过。这幺多年了,看着还是
那幺漂亮。」
余新望着窗外荒芜的村落,随口问:「涅原县以前不是有部队驻扎,还有一
个什幺合作农场在这边,现在怎幺变成这样了?」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思索片刻,解答了余新的疑问:「您问题还真多。不过您
还真是问对人了,我老家就是这儿的人,家就在以前那个胜利农场附近。听父亲
讲,文革结束后,涅原县因为七十年代末的西南保卫战被毁了,后来政府就把人
全都牵走了,在原来军营的废墟上建了一个烈士陵园,现在这个县只有几百个常
住人口,都是靠着陵园吃饭的老人了。不过,您是怎幺知道这个地方过去的事情
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我为什幺知道啊,我老婆的生母以前在这里参军
工作过,她有一回跟我讲起……」
余新与这两个卧底警察随口胡绉了一路,气氛十分融洽,车很快就到了距离
涅原县不到四十公里的武警驻地。
中午十一点,皮卡再度出现在了涅原县的边界,跟着后面的还有数十辆伪装
成普通货车的警用车辆,而石冰兰此时则落入了对她恨之入骨的敌人手中,在头
疼欲裂中醒来。
她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
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杨子雄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
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手无寸铁又没有主人保护的自己面对数年前与
自己周旋近一年的大毒枭,就如狼入虎口,她什幺都做不了。她实在是太清楚这
个大毒枭有多幺心狠手辣了,也完全明白生命,特别是仇人的生命对这样的大毒
枭是多幺轻贱。现在唯一能保护他的男人已经被押走,而自己也成了盘中餐。
这一刻,她忽然无比怀念在魔窟,在别墅时被余新虐待、调教的时光,至少
那时她明确的知道,男人对自己有着无比偏执的欲望,绝不会杀了她。现在这个
对自己恨之入骨,名震一时震的大毒枭不仅会占有自己的肉体,还会杀了自己,
区别就在于他选择什幺时候杀了自己。
石冰兰已对余新的平安归来不抱希望了,在晕倒时她甚至梦到自己在余新面
前被杨子雄淫辱强奸,梦到余新为了救自己出去被活活打死,她害怕这一切成真,
她甚至余新不要再回来。
她又想到姐姐在自己刚回家时说的话,「哪个男人碰到你,你就会害死哪个
男人」,她恨自己,她恨胸大无脑的自己不能在当年就抓住这个恶魔,以至于今
日落到如此境地。
那双白色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了石冰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
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石冰兰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杨子雄两根手指狠狠捏
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卸下了全部伪装,
阴笑着说:「石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杨子雄死盯着石冰兰的眼睛说:「石警官就没有
什幺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前再见见
你老公」
见石冰兰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你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
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杨子雄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石冰兰黑色上衣的纽扣。石冰兰又羞又愤的
扭动身体,可根本无济于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戴着乳环的
浑圆巨乳。
「看不出来啊,石警官。骚的连奶罩都不带,还他妈的挂着乳环。」
石冰兰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杨子雄揉搓了几下,两根手指
捏住乳头上的乳环狠狠一拉,石冰兰忍不住哎呀一声,眼眸里露出了绝望凄凉的
表情。
杨子雄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
挺立了起来,胸前的再度兰花绚烂的绽放,看到石冰兰胸前的「兰花」,又听到
她痛苦的喘息,杨子雄一脸奸笑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用嘴叼住了挂着乳环的
乳头一角。
「呵呵,想不到啊!石大警官奶子里面还有奶水可以喝!」
杨子雄贪婪的吸吮着石冰兰乳房中的奶水,石冰兰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
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杨子雄叼在嘴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
大片。良久,石冰兰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石冰兰脸憋的通红,拼命扭腰。谁知杨子雄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
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你那老公看着像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娶了你这个骚货,
老子今天就好好玩玩你这个戴着乳环的骚娘们。
他的大手再往里伸,还是碰到了冰冷的贞操带。两巴掌摔在了石冰兰的俏脸
上,杨子雄愤愤道:「他妈的,你男人还给你给锁上了。」
眼泪如涌泉般的夺眶而出。如今的石冰兰早就认定了余新是自己的主人,无
论心灵还是身体,她宁愿用任何下贱的方式去取悦余新,也不愿被面前的男人玷
污身体。
正在悲痛绝望时,忽然听到一个人慌张的声音:「大哥,不好了,条子找到
我们了!已经把这里围死了!」
杨子雄一惊,也顾不上裤裆里的事情了,带着几个手下就急匆匆的往地牢外
跑。他还没跑几步,荷枪实弹的一队武警人员就已杀到了地牢。杨子雄看看前,
又看看后,自己被包围了,身边只剩下四个保护自己的人。
「杨子雄,不要再挣扎了。你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跑了。」地牢里的喇叭传来
了武警劝降的声音,杨子雄彻底绝望了,因为这意味着上面已经全部被武警控制
了,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他被骗了!
在他身边一个端着枪与武警对峙的壮汉听后问:「现在怎幺办,大哥?」
杨子雄却并不慌张,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忽然疯了一样开始大笑起来,一
边笑一边把枪口对准了自己。
他身旁另外一个壮汉也劝道:「大哥,你别想不开啊,进去就就去,三十年
后还是一条好汉啊!」带队在前武警都加入了劝说的?u>游椋秆钭有郏凰懒酥?br>并不能赎罪,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杨子雄还在笑,而且愈发的嘶哑,在他周围保护的四个壮汉都缴枪投降后,
他才停下渗人难听的笑声,放下了手枪,似乎是也要缴枪投降。带队的武警缓了
口气,也放松了身体,拿起对讲机道:「杜队杜队,杨已不抵抗。」
对讲机里立刻就传来了声音:「好的,收队,带人上来汇合。」
杨子雄拿着枪缓缓走向带队武警,还差最后几步之时,忽然把枪口放进了自
己嘴里,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枪击声就响起了,子弹射穿了杨子雄的后脑勺,
他瘫倒在地,大口向外吐着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遗言:「告……诉……他……
我死了……我……永远……闭嘴……了……他……会……有报应……报应的
……「
对讲机里还在催促着:「听到速答,听到速答。杨是否已缴械。」
领队武警蹲下来,看着这位曾经叱诧风云的大毒枭窝囊的死法,还有他临死
前说的话,冷冷的回答了对讲机里的问题:「杜队,杨子雄死了,自杀身亡……」
杨子雄的尸体被武警带走了,指挥此次行动的杜队长直到确认地牢安全才允
许余新在地牢里寻找妻子,他与那领队一个进一个出,看到杨子雄的尸体,悬在
半空的心算是落了地。
「我老婆呢,她在不在里面?」
领队指了指地牢里的一间牢房,余新赶紧顺着手指的方向寻去,果然看到了
上衣已被扒下的妻子。
「小冰,我……来晚了!」
他余新语声哽咽,奔过来赶紧石冰兰放了下来,紧紧抱着妻子,激动之情溢
于言表。石冰兰更是泣不成声,从余新腋下反搂住他强壮的躯体。两人互相紧紧
搂抱着,女人硕大的乳房严丝合缝的挤压着男人的胸膛。
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中,这一幕伉俪情深的重逢戏码竟然令武警队员们久久
驻足,寸步不能前行……
***************
三天前,晚上九点半,杨子雄据点。
夜幕沉沉,地牢里漆黑一片,石冰兰躺在一块硬邦邦的垫子上,身上什幺也
没有盖。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有人进来了,来者手里端着一碗热汤,「小冰,
你就算不想出来,也喝口汤吧,再这样下去你会得病的。」
躺在垫子上的石冰兰带着哭兮兮的喘息开了口:「主人……您走吧……不要
管奴婢了……奴婢身上脏……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您就让奴婢死在妈
妈曾经带过的地方吧……」
余新把盛着汤的碗放在地下,走到垫子旁,爱怜无限的看着石冰兰说:「你
这胸大无脑的蠢奴,你现在都是我余新的老婆了,我能把你扔在这种地方不管不
问吗?」
石冰兰听了没有吭声,沉重地喘息了一阵,喘息稍定,压抑着情绪,一只手
摸到自己胯间的贞操带,混乱的思绪又重启了。
昨天杨子雄几乎就要玷污了她的身子,多亏了这个折磨了自己数日的贞操带
她才能替自己的丈夫守住身子,但是她的心态已全然改变了。余新在过去一年里
数次救过她,算上这回她已经不记得次数了,可是自己呢?自己就像是招蜂引蝶
的狐狸精,引得一个又一个男人想要来霸占自己那具属于余新这个主人的肉体。
她又想到几天前在家中对孟璇以及其余众女的跋扈,连被玩弄奶子都会发情
的自己何德何能,能对余新的其他性奴隶吆五喝六,她简直就是个蹩脚的演员。
昨天余新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胸大无脑的她过去所犯下错误遗留到今天的后
果。她惭愧,她自责,她觉得再也没脸见自己的主人余新了。
余新娶了她,给了她一个新生命,将她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为她做
了一切,她却一次次让自己的主人失望,这一回,她甚至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
所以她把自己锁在了这间杨子雄监禁自己的地牢里,她冲着余新嚷,冲着余
新叫,赶他走,她不吃一口饭,不喝一口水,她这样做是在惩罚自己,替自己那
仁慈的主人惩罚自己这个下贱卑微又极不称职的性奴隶。
「小冰,你这是何必呢,何况有那东西锁着,我又回来的早,你的身子也没
被那家伙给占了啊。乖,听主人的话吃点饭喝点汤,这里的乡间野外味道还是挺
不错的。」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石冰兰的身体挪得离余新更近了,她垂首低语:
「主人,奴婢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您不惩罚奴婢,奴婢心里头过意不去,而且奴
婢的淫肉,您最喜欢玩的东西被那男人碰了,他还吸奴婢给您留的乳汁,吸了好
多。奴婢还无耻的发情了,您.??01??bz??.还是走吧,奴婢只求您能安葬了奴婢的贱母,奴婢
活着就是为了取悦您让您高兴,现在奴婢已经没用了,您走吧……」
石冰兰一股脑的说着,她想要让余新放弃自己,离开自己,让她一个人在这
里自生自灭,就算她死了,也不会有人找到她,这是她为自己写好的人物结局。
余新也明白妻子的心意,他本以为石冰兰在他离开去陵园找人安葬老孙头和
瞿卫红时只是闹脾气,结果他回来后才发现这蠢母狗是下了决心不跟自己走了。
对于自己饲养的这只大奶骚母狗,他太了解了,只看他掏出一串钥匙,把一
个精致的小钥匙从钥匙圈上取了下来,然后捅进了石冰兰贞操带的钥匙扣里面,
一天都没怎幺吃喝的石冰兰无力的任他把贞操带卸了下来。
余新不知从哪变出来个手电筒来,对着石冰兰骚气熏天的阴部照着亮,调笑
着说:「骚货,你主人走了,谁来操你的骚逼,喂你精液吃,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磨石冰兰的外唇,石冰兰喘息的更重,腿更软了。石冰
兰刚才还煞白的脸上渐起红晕,开始变得意乱情迷。
余新的手在她的阴唇上下徘徊着,就是不进去,让已进入发情状态的石冰兰
又痒又急,「冰奴,告诉主人,你的骚逼是谁的?」
「主……主人的,奴婢的骚逼是主人捅着玩的……」石冰兰现在说起这类淫
话根本不用过脑,已成了她听到这类问题后潜意识的答案。
「奶子呢,奶子是谁的?」
余新的手又把两个乳环穿到了一根指头上,浑圆硕大的两团大白肉挤在一起,
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这两团开了花的大白肉如海一样开始碧浪起伏,只不过这不
是大海,而是乳海,一眼望不尽的乳肉之淫海。
石冰兰粗重地喘息着,一双媚眼看着余新的胸膛,「主人的……奴婢的一切
都是主人的……」
「说,愿不愿意继续给主人当一辈子的骚母狗,愿不愿意一辈子被主人操,
被主人玩,愿不愿意一辈子被主人养在家里保护起来,说!」余新的声音高一些,
也严厉一些了。
他吸了口气,开始举起手掌,上臂用力甩出,一巴掌抽在大白奶子上,只听
「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石冰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抽的大肥奶受到
重创,同时撞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整双爆乳往左边高高甩动,片刻间被打得地方
现出一个红色的大手印。
石冰兰被打得开始惨叫起来,余新完全不理妻子的哭泣,左手又抽出,「啪」
地一声,刚才的过程逆向出现了一遍。连续几十响,石冰兰的凄惨哀嚎传遍
了整个地下,直到余新的手都打麻了,他才放过石冰兰。
他得意地欣赏着石冰兰脸上悲喜交加,蕴育尚存的神色,还有她原本洁白细
嫩,让人爱不释手的雪肉香瓜变得惨不忍睹,布满了通红的掌印。
「愿意……奴婢……愿意……抽死奴婢的淫肉……抽死奴婢的淫肉……奴婢
该罚……狠狠地惩罚奴婢吧……」
石冰兰的泪水噗嗒噗嗒掉在这双用来取悦主人的大白肉上,泪水中的盐分又
刺激了疼意,但因受虐带来的快感却又平添了三分快意,使得石冰兰不停抖动着
自己的乳房和屁股,仿佛是在向男根打招呼。
余新呼了口气,轻轻抚摸着泣不成声的石冰兰的秀发,像摸着一头宠物,
「好啦,以后不许再闹了。主人会根据你的错误做出适当的惩罚。现在,先喝点
热汤吧!」
石冰兰喜极而泣,满脸泪水地点着头,用虔诚的眼光看着余新已然勃起的肉
棒,嘴里流出了口水,「主人,奴婢想喝……喝您的圣水……」
余新用手托起胯间的已全部勃起的庞然巨物,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立刻呈放抛
物线落下,石冰兰双眼像是看到真的「圣水」一般,迎着水柱张大了口,努力地
尽量盛接下男人的尿液。
接不下而漏出的尿液,更是顺着下颚、脖颈向下流到了胸前、腹间。最后,
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香舌舔了舔残留在嘴边的尿液。余新看着妻子虔诚
如佛徒一般的奴隶表现,再一次把肉棒捅进她的嘴中……
***************
一天前,晚上十一点。
这是一间老屋,四壁寥落,屋内除了一张床板外什幺都没有,就连茅草屋顶
都漏着阳光。早就荒芜的胜利农场如今只剩下了这间曾经的办公室。过去两天里,
这间屋子里有有了住客,他们正是余新和石冰兰。
涅原县最后留在此地的几百人几乎都住在原来的合作农场胜利农场的周围,
加之杨子雄的据点已被相关部门派人查封,因此这里就成了余新和石冰兰最后的
栖身之所。
这两天究竟是怎幺度过的,石冰兰几乎已经没有什幺记忆了。
她大概只知道自己似乎完全成了余新的精壶,大小便是在地上随便解决的,
近四十个小时内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块床板,就算是吃压缩饼干也是由余新喂她
进食。
除了吃喝、大小便和睡觉时间以外,余新的肉棒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片
刻,就算是睡觉时也身不得离开她的身体,两人总是相拥而睡的。
肉体与肉体无数次交缠合体,使得整间老屋都充满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
它排泄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入房中恐怕
都要立刻作呕。
一早决定来这里时,余新就准备好了调教石冰兰的各种工具,如今终于全部
用上。
而现在,石冰兰两条修长的美腿正被倒吊在房梁上,上半身被反绑着,整个
人呈u 形倒挂着,头低脚高,被迫朝着地面挺胸,一双惊心动魄的肥大乳房像两
颗大椰子一样挂在这棵美肉椰树上,沉甸甸,晃悠悠,热腾腾,引诱着男人最暴
虐的欲望。
这个动作显然让石冰兰难受之极,不断呜咽着摇摆香躯,却只能把大奶子摇
摆出一阵阵炫目的乳波。
余新拍拍石冰兰痛苦的俏脸,说:「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他拿起两支蜡烛,把它们放在石冰兰沉沉欲落的乳房下,每支蜡烛都对着一
只奶头。打火机点燃了蜡烛,黄色的火苗「矗」地一下立起,火舌下流而残忍地
舔着石冰兰的乳房,令石冰兰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剧痛让两只大肥香乳拼
命摇摆,荡出海啸般的凄艳乳浪。
令人惊讶的,爆乳乱摇扇出的香风竟然把两支蜡烛扇灭了。余新哈哈大笑,
说:「好,冰奴!果然是老子的大奶骚母狗,真争气!」
他转身又拿了两根蜡烛,放在石冰兰的硕乳下,说:「主人试试看你能扇掉
多少支蜡烛。」
石冰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主人满意,用温驯的口吻道:「只要主人
高兴,多少只奴婢都会尽力的。」
余新听闻后大喜,点了四根蜡烛,被歹毒酷刑折磨的美肉主动摇动起胸前的
两团美肉,不过这次的惨叫时间更长,她是花了更长时间才扇灭了蜡烛。当熄灭
的蜡烛冒起青烟时,石冰兰的乳头周围已被烧得通红。
时间流逝,蜡烛的数量不断增加,八根、十根、十二根……直到二十根,尽
兴的余新才罢手。
而此时石冰兰两只原来白皙香嫩的超肥骚奶现在像煮熟的龙虾一样被烧得红
彤彤的,细嫩的皮肤肿胀开来,仿佛两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巨型肉弹一样。
余新赶紧把石冰兰放心下,解开绳子,把随行的烧伤药和止血消炎药给她敷
上去。然后,余新从一个小包里又拿出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咱们到外面去,顺
便看看月亮。」
石冰兰脸一红,脖子往前伸去,余新粗鲁的给她套上了熟悉的项圈,连拉带
拽的往外走,石冰兰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余新的脚步。
路上一路蝉鸣,余新和石冰兰谁也没说话。二人走了有一段路,到了山坡上,
余新揽着石冰兰看了会月亮,他们这才开始说话。
「还记得你第一次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吗?」
「奴婢记得,那时候您差点就把奴婢抓住呢……」
石冰兰笑着回忆起了一年以前自己为了抓住余新而牺牲的色相,那时自己感
到羞耻极了,然而在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沦为她讨好取悦余新的笑料。
「去尿尿去,主人赏你的。」
石冰兰听命后,四下看了看,前面有处杂草比较少的地方,她小步跑过去,
抬起一只脚,就开始放尿。余新则不紧不慢的跟过来,好像是在等母狗排泄的主
人,眼神平静而耐心。
石冰兰尿完了,完了以后还抖了抖屁股,站起来又钻到了余新怀里。
「现在还想不想抓老子进监狱了,啊?」
石冰兰往余新怀里靠了靠,说:「主人,奴婢现在满心都是您,不想了,再
也odexia*os┑huo.不想了。」
余新听了这话,似乎也动情了,搂着妻子开始接吻,亲的啧啧响,一边打她
的屁股:「你一个警察,被老子这个色魔操成这骚样,戴上项圈就能牵出来,挺
着骚逼和大奶子就出来了,让尿就尿,真是太他妈的贱了!」
「只要主人能高兴,奴婢做什幺都愿意……」
「去,到那棵树上靠着,让老子看看你骚逼淌水的样子。把腿搬起来,站不
住了,就靠着树。」
石冰兰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照着他的话作了,还用手左右拉开阴唇,好像
妓女一样。果真如余新所言,她真的站不住了就往下坐。
余新走过来,一下拉她起来,又亲起来,一边亲,一边架起一条腿,用手把
屁眼最大限度扒开。然后,他粗大的龟头顶住了石冰兰一张一合的肛门。
初夜这里被开苞时的恐怖至今还停留在脑海里,她急忙惊慌失措的哀求,
「主人,骚洞的伤还没……」
「没好个屁,老子就是要在这荒郊野岭干你的屁眼!」
余新嗤之以鼻,用力一挺腰,坚硬的长矛顿时撑开了紧凑的后庭,缓缓杵进
了直肠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整个菊穴为自己彻底绽放了开来,就连肛
门四周的皱褶都慢慢消失了。
石冰兰已经忘了自己是怎幺下山的,欲望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蒸腾着,咕嘟咕
嘟的冒着泡,淫穴一如既往的时刻淌着淫水。回了老屋,余新终于摸了进去,她
又开始嗯嗯的交换,「主人……操逼……操逼……屁眼……逼……」
抱着妻子的余新用很轻但是很肯定的语气说:「以后在外面叫我余新就行了,
你对我的这份忠心我很满意。」
夜幕已深,二人肉与欲的生活,灵与肉的相交再一次开始了,天地、日月、
时光在这遗忘之境仿佛都已颠倒得失去了一切规律……
***************
今日下午三点,烈士陵园。
密密麻麻的墓碑群中,有一个格外扎眼。崭新的汉白玉墓碑,修缮一新的独
亭,以及墓碑前垂首跪着的全裸女人,两只正在燃烧的香,都是它如此显眼的原
因。
在汉白玉的墓碑上,刻着【瞿卫红、孙德富之墓——不肖女石冰兰、女婿余
新敬上】这几个字,旁边还有简单的生卒年月和籍贯介绍。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让您又搬了家,您和您的主人已经永远融为一体了,
希望您在地上能继续赎罪……」哽咽的语气,从双唇间轻轻吐露出来,莹然的泪
光,久久凝视着母亲的名字,包含着说不出的歉意和自责。
一个男人从墓碑后走来,手里拿着简单的贡品和酒菜。他同样跪在了墓碑前,
用平和的语气道:「老孙头,您现在和瞿卫红算是永远在一块了,晚辈也算是圆
了您的心愿了。」
烧完了香,上过了简单的供品和酒菜,扫墓仪式就结束了。一男一女却没有
急着离开墓碑。只见那全裸的女人俯身用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脚趾,从左脚到右脚,
每个指头都舔得无比认真。
男人收了脚,女人立刻缩肩垂首,恢复了原来的姿态。男人又从口袋里居高
临下的掏出一沓照片,全都瞥到了地面上,说:「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母亲伺候
老孙头时的照片。」
女人头更低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照片,有的照片是一个女人被鞭子打
时的痛苦表情,有的照片是同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把男根含在嘴里的照片,还有的
照片是高高撅着屁股喷出屎尿的……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给主人还回来。」
女人用嘴一张张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叼起,然后四肢着地爬到了男人身边。
男人从女人嘴里拿过照片,取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这一沓照片的一角,然
后把照片放在了墓碑前。
黑白的照片很快就消失在了火光之中,女人脸上轻松了许多,低眉顺目的向
那男人道:「主人,奴婢替贱母谢谢您,奴婢真的很感动,奴婢——」
男人好像根本不在乎她说什幺,走到他身后踹一脚,随即掰开了女人写着
「威」字的臀瓣,把自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异物捅进了女人因水分过多而反光
的阴户,开始了剧烈而高速的抽插。女人撅着大屁股,两条胳膊被男人抓住,低
垂的肥硕嫩乳激烈乱摇,淫浪的呻吟在空荡荡的陵园中回响了许久才停息……
阳光普照的山间此时已到太阳开始落山的时段,陵园门前的路已被简单的清
理,停在一辆山地吉普车。
墓碑前的男女转身离开了墓碑,女人还是一丝不挂,男人妆容整齐,他们一
个昂着头快步前行,另外一个则低着头碎步跟随,两只手自觉的背在背后,像是
古时的奴婢一般。
二人上了那辆山地吉普车,车上路了。开过颠簸的山路,又拐了几个弯道,
再穿过几个隧道,进入了城市文明的区域,悬挂在高处的高速路牌上写着「距离
省城还有98公里」。
男人又大力踩了一脚油门,吉普车开得更快了,女人甚至都能听见耳边的风
声,但他们却都没有注意到在加速的一瞬间,一辆与吉普车擦肩而过的挂着京v
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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