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手指头,示意他看自己的脸。
年轻人不解其意,却也照做,盯着看了一会儿,除了眼睛开始躲躲闪闪,脸越来越红之后,他并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有什么问题吗?”年轻人用力摆手,“先说明,我可不吃色|诱那一套!”
门外听到这一句的赵安然一个踉跄,差点一头磕到门上然后破门而入。
好在最后她残存的理智尚存,险险稳住身子,继续在门缝边蹲严实了。
然后开始挠墙。
“……你家闹耗子?”年轻人茫然的巡视一周。
“……啊,大概吧。”
丁殊默然片刻,随口应付了一句。
她都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怎么把思维拐到那方面去的,索性开口将话题引回去。
“……你看我像是长着一张违法乱纪的脸吗?”
“呃……”年轻人哑然。
“年轻人,思想不要这么偏挣扎了一会儿,却又突然平稳下来。
“我只想要他死。”年轻人缓缓摇了摇头,语气比开门时还要坚决几分。
“为什么?”面对这种情况,丁殊也没有多少残存的耐心再继续扯皮下去。
“因为他最怕死。”年轻人说,“而且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真正摆脱他。”
“我是问为什么来找我?”丁殊更正了她的问题,但话音刚落,她又临了改了口,“有什么东西给我看看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人能找上她的家门,还一眼就认出她来,肯定是有熟人引荐。
然而在丁殊的熟人当中——可以作为朋友的那批人中,应该还没有那么没眼力劲儿的人。
所以这个人会找上门,要么是认识的敌人在捣乱,要么就是这个人手上真的有什么东西,能够让熟悉她的人都笃定她会改变主意。
年轻人原本还想再跟丁殊扯皮扯一会儿,没想到她竟然改口改得这么快。
他很快反应过来,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丁殊,一边又想刚刚想说却没出口的话继续了下去。
“如果成功的话,我和我姐姐所得的所有遗产都将归你所有。”
就算是全部遗产,也要看是谁的遗产才行。
不过以年轻人这么笃定的态度,显然遗产份额不小。
丁殊轻啧了一声,不置可否。
“请问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