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沉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廓。赫莱特模糊地应了一声,然后问:“几点了?”
酣眠后的昏沉逐渐被驱散,让人浑身发烫的回忆使意识逐渐回笼。
昨晚他们从进入房门后的第一个吻开始,就如相吸的磁极一样无法离开彼此。他们亲吻、拥抱然后愿,问:“如果我不吃些什么,血液的味道会变差吗?”
赫莱特十分违心地点了点头。
萧掐了他一下——力度很轻——但还是起身走向浴室去拿晾在那里的衣服。
“穿我的不就行了?”赫莱特猜他大概是在自己睡着后洗的,忍不住说道,然后很快不太愉快地意识到也许自己的尺码对萧来说不太合适。
“你应该把你的衣服,对了,还有生活用品拿点过来,或者你家在哪儿,我搬去你那边?这也不错……”
萧走到床边亲了他一下,说:“随你喜欢。”然后背对着他换衣服,赫莱特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你昨晚可没这么害羞。”
萧没接话,于是赫莱特开始专心地欣赏他的肩背。
萧的脊背覆盖着紧实又不突兀的肌肉,充满了力量而又收敛锋芒。赫莱特还记得昨晚自己是怎么失神地攀着他,着迷地抚摸对方背部的线条和纵横交错的、让他觉得性`感的要命的伤疤……
但在清醒时看到这些,赫莱特却忍不住心里一闷。
“这些都是怎么弄的?”
萧偏头看他,他补充说:“这些伤。”
“大都是在狩猎时。”萧回答,然后像是安慰一般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