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扔到了病床上。治疗师丁勒开始对他进行检查。
两个蜘蛛似的虫子被放到雷帕身上,细看却是金属。
雷帕本想摘掉,却碍于圣骑士长,不敢轻举妄动。
俺没病。他只能这么说,让俺离开这里。
这要检查完才能知道。治疗师丁勒说。
雷帕不服气地说,俺不懂。俺不就是喜欢迪伦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搞得俺像是疯了?
你就是疯了。
男人喜欢男人就是疯了?
迪伦开口,男人喜欢男人不是疯了,但你并不喜欢我。
雷帕看向迪伦,俺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俺对你是真心的?
我不会相信你的。迪伦说,除非你能够合理地解释这件事。
俺可以解释俺为什么喜欢你。雷帕咧嘴一笑,其实俺昨晚第一眼看到你,就对你很有感觉了。看着文文静静的,长得又那么漂亮,俺一直在偷偷打量你。上场比赛的时候,俺闻到你身上好香,小腰细得像柳条,还扭来扭去的,俺就想,要是能抱着你睡觉就好了。
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雷帕居然说得这么露骨。
迪伦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我能打他吗?
呃,还是别了吧。治疗师丁勒取下了听诊器,万一把他的脑子打坏…打得更坏了呢。
倒是领事困惑地咕哝,是不是因为使者的制服太暴露了啊……回头我得跟教廷建议一下,将下摆修改得更长一点,顺便把腰带去掉,免得勾勒出身段引人犯罪……
迪伦只觉得脑门青筋突跳。他压下了把领事一并揍趴的欲望,闷声不吭地走向了外面。
但还没迈出两步,圣骑士长就挡在了迪伦的面前,眉目深深沉下,你去哪?
我要回教廷了。迪伦答道。
不行。圣骑士长说,你必须留下来帮忙治疗雷帕。
必须这个强硬的词引起了迪伦的反感。先前对圣骑士长的敬畏莫名消失了。迪伦抬起眼来,倔强地瞪视圣骑士长。他试图从旁边绕过去,但是圣骑士长迅速抓住他,铁钳般夹紧他的手腕。
你、你凭什么告诉我怎样做?迪伦挣扎起来。可恶,这些圣骑士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大。
圣骑士长反手一扭,将迪伦抵到门上,用上了旁人也能听清的音量,因为陛下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明白了吗,使者?
炙热的吐息喷洒到肌肤表层,况,一阵好言劝慰。
不用怕他。领事低声道,我们回去就是。
迪伦点了点头,任由领事拉着他,推开了医疗室的门。
圣骑士长望着眼前的情形,忽然,面上泛起了一丝冷笑。
那张脸本就丑陋难看,如今做出这个表情,就更是恐怖了。
你可以带使者离开这里,但最好想清楚后果。
领事蓦地转过头来,什么意思?
这件事可大可小,可以是任何人的责任。圣骑士长慢条斯理地说,陛下已经走了。等我将结果禀报给陛下,才算是画上了句号。换而言之,只有我掌握着完整的话语权。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