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公子!”二人磕头谢恩,同时也向战在即表达感谢。
二人离开后,房间内又陷入一片沉默,魏染尘轻摸着战在即的伤,柔声问“阿战,还疼吗?”
“你所带给我的每一次伤害都比这疼。”战在即不敢去看魏染尘的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战在即不敢再面对魏染尘眼中满满的关切与爱护。
魏染尘一把掀开战在即身上的被子,战在即吓得一缩,有些绝望的闭上眼,他知道,魏染尘一定知道了他求死的决心,他一定又迫切,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回西厥再说。
战在即被囚禁在倾酒台几个月,恰好是花开到花落的时间,看到了樱花刚盛开的繁茂景象,也正好看到樱花落尽的稀疏景象。
一袭赤衣的战在即和一身玄衣的魏染尘在这粉色樱林中极其耀眼,两人互相依偎着,却也有些温馨。
魏染尘握着战在即的手,在樱林中徐徐前行,偶尔别过一枝挡住视线的枝桠。走向林子的更深处。
“阿战,这酒到底哪里和秋思酿不一样?”两人面对着坐在赏樱亭,魏染尘端起一杯酒,轻尝一口。
“饮后香醇不如秋思酿恒久。”战在即也喝了一口,如实说道,他当年喝的第一口酒就是秋思酿,自然对它的味道再熟悉不过。
“那阿战可知道差在何处?可否告知于我!”
“我不知道,只有我父亲和母亲知道。”战在即有意识的看了魏染尘一眼“可是现在,可能没有人知道了。”
“我会酿出一模一样的秋思酿。”魏染尘信誓旦旦的说道。
战在即又不说话,也不喝酒,就望着随风摆动的樱林,这赏樱亭建在高处,看下去,就如一片粉色花海。偶尔吹起的花瓣落到战在即的身上。
“魏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知道。”
“你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
“你可以不要喜欢我吗?”
“不可以。”
“你为什么非要至倾世大哥于死地?他是你的亲哥哥。总有一天你也会为了这离国放弃我吧。”
“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你,所以那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那之后,自由了些的战在即的脸色终于红润了很多,只是在呼赫也还在皇宫时,魏染尘不太让他出倾酒台,总是怕他们遇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呼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