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进行穿刺,而死用那针尖在乳头上辗转轻戳著,看著那因为紧张亦或者单纯只是兴奋而挺立起的乳尖低笑,接著,舌也就忍不住的在乳晕上舔弄起来。
季屹凌只发觉浑身都是汗,因为即将到来的剧痛吓出的也好,欲望紧绷著不让释放的也好,总之,汗水已经从额头蔓延至全身,那被双重蹂躏刺况下,换来的竟不是最大的危险……就好像一个被判了枪决的犯人,在祷告完後跪在地上等待行刑,但那哨声响起後,打向自己的子弹声确实一声空枪,然後听到执行的人骂了句,靠,忘记装子弹了!
这种滋味,简直比直接死了更让人难以忍受。
更何况那个粗心大意的执行手在撞上子弹後,又连续两三发没有打中,那犯人只怕是整个人都虚脱下来,跪著求警官,你就别用那劣质枪支了,直接拿菜刀砍死我吧,受不了了。
而展飞现在做的,就是这麽折磨人的事。
微愤地睁开眼,季屹凌瞪著还在耍著花样用酒精棉签轻轻描绘著乳尖的家伙,眼神中传达地让我死了痛快的讯息很强烈,也很直接,展飞默默对上了,却完全没有停下手上那慢工出细活般的动作。
靠!
知道他又要耍花样,知道他不把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