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睡不着,方北藤脸色很不好。
“你怎么了?”
方北藤握紧她的手,左右摇了摇,并不说话。
柳南烟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耳朵不舒服?”
他不说话,柳南烟看向他的耳朵,白色的耳棉被红色的血水染湿,她看的心惊,被方北藤按住身体,“别乱动,我没事。”
下飞机柳南烟执意要拉着方北藤去医院看看,医生给他处理了耳朵里的积液,告诫他远离喧嚣的地方,保护耳膜。
两人回到小区,太阳已经快下山,天色渐渐暗下来,柳南烟说肚子饿了,两人又折回小区超市,买了些蔬菜和面食。
方北藤提议去他的家里吃饭,她离家太久,家里肯定也积了尘土,对身体也不好。
柳南烟点头说好。
方北藤的家她还是第一次进,格局倒是跟楼下差不多,装修很简单,但该有的什么都有,电视机柜旁边有一个仿清花瓶,按理说应该还少一个,一边一个。
方北藤给她倒好水,遥控器扔给她,“随便看看,我去做饭。”
柳南烟丢开遥控器,跟着他进了厨房,“你这么厉害啊,还会做饭。”
方北藤眯着眼睛瞥她,拽着她的手不放,弯腰去亲她的嘴,“爷会的还多着呢,您瞧好了。”
柳南烟被逗的呵呵笑,轻轻推开他,从厨房溜了出去。
她瞅瞅半掩着的卧室门,探头朝向厨房,问:“喂,能进你卧室看看吗?”
方北藤头也不抬,专心致志洗着手中的菜,“随你看。”
柳南烟慢慢走近他的卧室。
黑色的窗帘低垂在窗的两边,一扇窗户大大的敞开着,卧室里很凉快,外面有风,白色的床单被子,像他的人一样干净。
床头柜放着本黑色硬皮籍旁边放着两个拇指一样长度的药瓶。
柳南烟看了眼身后,她把药瓶拿在手里。
在某一个瞬间,方北藤想到什么,洗菜的手倏的停住,他看向他的卧室。
“澳天,澳天力……伽玛……氨……”她结结巴巴把药瓶上的文字还没念完,她的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双大手在她眼前闪过。
男人修长带着青筋的手从她手中取走了那个药瓶,柳南烟被吓了一跳,双肩一抖,她转身埋怨的看着他,“怎么走路也不带声音的!吓我一跳。”
方北藤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他把拿瓶药揣进裤兜里,要拉着柳南烟从卧室里出来,又想起什么,他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另一个药瓶,大步走过去拉开抽屉,把药瓶一并扔了进去。
方北藤一言不发,拉着她从卧室里出来,顺便带上门。
柳南烟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神色,问道:“那药是干什么的啊?”
方北藤放缓脸色,脸上的表情有些僵,要笑不笑,“普通感冒药,没什么。”
柳南烟闻言松了口气,“嘁,我还以为你得绝症不让我知道呢,感冒就感冒,你藏什么…”
方北藤暗自捏了捏手心,他蓦地把柳南烟抱起来压在沙发上亲,英俊的脸笑着盯着她看,挠她痒痒,“是不是皮痒了,爷给你松松。”
柳南烟被方北藤逗的直乐,眼泪往眼角溢,“哈哈哈别挠我!放开放开!快做饭去我要饿死了。”
方北藤亲了她好一会,餍足后才舍得放过她,“好好待着,我已经给我阿姨打过电话,等会她过来拿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