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怎么不爽。当下就板起脸命令周秦叫他名字。
“啊?”周秦反正也不明白老板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好试探一个字一个字念,“赵……甚……耘?”
周秦声音跟斯坦威小姐一样清爽,咬字有股南方人的味道,把胜念成了肾,把赵胜耘逗笑了,一路上都在纠正周秦的前后鼻音,还教他念前后鼻音的绕口令,什么“请您新宁静,身心很要紧”,把周秦弄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干脆叫他赵云。
赵胜耘确定自己还是喜欢被他欺负的生龙活虎的周秦,至少感觉离自己近一些。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离赵胜耘包养周秦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往常赵胜耘养情人不会超过一个月,一方面是吃到嘴二三十天再天仙也腻了,另一方面也怕把人养出感情最后闹的不好收场。
但赵胜耘跟周秦日子呆的越久,越觉得周秦对他来说有种不对劲的吸引力。
连助理小梁都跟他开玩笑说赵董这次用了心了。
周秦的资料仍旧是查不出来,赵胜耘没有以前那么着急了,打定主意要把人关在身边,也就不那么在意他的来历。不过心里总有那么点不安定,随着周秦流露出的让他感到不熟悉的小动作的出现与消失,这种不安感忽大忽小。
五月底一天赵胜耘心血来潮,带周秦去维港边看夜景吃牛排。
赵胜耘告诉周秦自己入股了一个颇有名气的唱片公司,打算把给他录唱片的事提上议程。
维港的夜风把周秦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一双黑漆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赵胜耘,眼神中有感。
既然他要走就让他走,他赵胜耘此生都没给人低过头,何况这么一个……一个……
赵胜耘重重一拳砸在桌上。
事后赵胜耘也曾想如果那天拉住周秦,把他按回来,拎回家好好教训一顿,他是不是就不需要承受这一年的求而不得。
周秦从西餐厅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赵胜耘原本以为不过相处几十天,周秦不至于让他太伤心,喜欢归喜欢,没有了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可当他回到空荡的公寓,拿着周秦去琴行那天穿的那条t恤,不知怎么就情绪乱的不行。脑海里全是坐在钢琴前认真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