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个位置,自然也就该是姑姑的了。”
新帝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弋阳长公主最后又看了他一眼,道:“你斗不过姑姑的,甚至那几位王叔,没有人能斗过姑姑。”
“即便没有元秋凌,姑姑她也会拿回来这个位置,不过早晚。”
说罢,弋阳长公主便就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了。
就在弋阳长公主即将要出去的时候,新帝却又出声叫住了她,新帝问她道:“姐姐……你是不是也恨我?是不是,就算不是姑姑,换做是任何人,今日你也不会再帮我了?对不对?”
弋阳长公主转回头,斜了他一眼,道:“如若不是父皇的意思,我宁愿自己坐上去。”
说完这句话,弋阳长公主就再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而得了答案的新帝,却是一脸惘然,还有满心的惶惑不安。
……
嘉平三十三年,春月初九,新帝因病禅位与大长公主。
禅位之后,新帝便已不再是新帝,而是被封在吉州的安王,几日之后,春月十五日,安王便就离京赶赴了封地养病。
原先暴毙的肃王传出来是假死的消息,但紧接着却又突有肃王妃罹患急病不幸过世的消息传了出来。
肃王离京归了庐陵,其余诸王却不急着走,还要留下来参加大长公主的登极大典。
但大长公主却也不急着举行大典。
反正权与名都已在手中,什么时候举行大典,也不过是她一句话便成了的事。
她如今在忙着的,是另外一件与大典同等重要的事。
有帝不能无后,她要登极,自然还要皇后相伴。
大长公主府。
经雅抱着猫顺着毛,看向大长公主,问:“殿下迟迟不行大典,是在等什么好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