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深的时候一怔,收敛了怒气才问:
“纪青蝉呢?”
纪青蝉听到自己的名字,站起来朝门口走,他眼神沉着,问两个女生:
“怎么了?”
其中一个女生胆子似乎大点,深吸一口气之后开口:
“你去过妮妮泡的那个池子对吗?”
纪青蝉眨了下眼:
“对。”
两个女生对纪青蝉的供认不讳略感惊讶,但很快被愤怒替代:
“是不是你!”
纪青蝉皱眉,眼里透了点不耐:
“我什么?”
“是不是你给她下药的?!”
纪青蝉凝视了那两个女生几秒,撇了下嘴:
“我给她下药做什么?”
两个女生脸上带着不信,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纪青蝉,只能憋着口气走了。纪青蝉转身看了眼陆深,想回房间,却发现陆深盯着他。
陆深眼神透着复杂和担忧,如果纪青蝉没有读错的话,里面似乎还有些陌生。
纪青蝉三两秒就想明白了,轻蔑地笑了下:
“你也觉得是我给她下药的吗?”
陆深沉默了两秒,声音比以往要低沉严肃:
“不是你吗?”
纪青蝉愣了下,这一秒才真正重视起这件他完全不关心的事,纪青蝉呼吸都重了起来,他目光犀利地盯着陆深,眼里透着睁眼用力过度带出的红,一字一句笃定道:
“你觉得是我。”
陆深抿着嘴不说话,直到纪青蝉不想再争论,转身朝房间走,刚走了两步陆深突然开口:
“你去那里做什么?”
纪青蝉回过头,陆深眼里满满的怀疑和不确定让他愤怒心凉,他眨了两下眼睛,笑了笑:
“那你就当是我吧。”
陆深似乎被纪青蝉毫不在意的语气冷厉地朝纪青蝉低吼:
“我他妈是担心你!你能不能不做这些事了?!”
纪青蝉眼里的笑意终于散去,带了些凉意,同时陆深的心里也突然一凉,纪青蝉表情淡了下来,他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
纪青蝉低头看了看手腕,又抬起头:
“能放开我了吗?”
陆深蹙着眉,他咬了咬牙,把纪青蝉松开了,纪青蝉背过身朝床边走,压制着指尖微微的颤抖,拿了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书包,把琐碎的东西装进包里。
纪青蝉埋头收拾着东西,眼睛睁得极大,生怕一不小心眼泪就掉了下来,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平时从来不会掉眼泪,可现在满心满脑的委屈,像个娘们。
陆深站在他身后,声音透了些艰难:
“你做什么?”
纪青蝉把最后一样东西放进书包:
“有点事…”
“什么事?”
陆深问,纪青蝉把书包的拉链拉上,确认不会在陆深面前失态才转过身,把书包背到背上,微微抬头:
“有个朋友要结婚,我早点回去帮忙。”
说完,纪青蝉浅褐色的眸子里揉了些轻松的笑意,轻轻叹了口气,走过陆深身边。
陆深讲不出来什么话,他想拉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