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啊。”
陆深杆子一样站着,呼吸渐渐加重,目光所及都是纪青蝉,他声音低沉:
“怎么脸红了?”
纪青蝉没好气地眨了眨眼,小小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抬起头:
“你不知唔…”
陆深一手搂住纪青蝉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封住纪青蝉的嘴唇,迫不及待撬开他的唇瓣,去缠绕纪青蝉的舌尖。
纪青蝉被迫抬起头,鼻中哼哼两声,最终还是张开嘴,迎接陆深的侵略。
陆深搂着纪青蝉换了个方向,将纪青蝉抵在木门上,身体和他紧紧相贴,直到两人都面红耳赤,才缓缓放松了力道,轻轻啄吻纪青蝉的嘴角。
纪青蝉张开眼,目光里透着嗔怒,陆深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带了满含欲念的哑:
“你先勾`引我的。”
纪青蝉微微睁大眼睛,自己就特么尿个尿怎么就勾`引他了?明明是他满脑子不正经,却反过来倒打一耙。
纪青蝉不说话瞪着陆深,陆深的目光微妙暧昧:
“宝宝,我快忍不住了。”
纪青蝉眼神沉了下来,别过脸:
“忍不住别忍了,街对面五十块钱包你爽。”
陆深用了些力扣住纪青蝉的手腕,歪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纪青蝉的耳垂,纪青蝉浑身一个愫,仿佛看到他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莫名被煽动般地一样开心。
年里那几天陆深要跟着父母出门拜年,纪青蝉也得跟着纪家人一起应酬,只是每晚陆深都会发一张照片给纪青蝉,照片上是那晚的月亮。
每张月亮前都有几缕婆娑的树影,那是在陆深房间的窗口拍的,纪青蝉认得。
陆深卧室的窗口外有一颗很大的银杏,冬天树叶枯黄衰败,只有茂盛生长的树枝挡住了陆深拍的月亮。
“今天圆了一点点。”
“今天阴天,找不到月亮。”
“为什么已经过了好多天,月亮还是不圆?”
……
陆深每次发照片的时候都会配一两句话,两人明明才不到一周没见,被他的信息渲染的仿佛隔了几个春秋。
正月初八外国语开学,陆深先迫不及待的去了学校,在寝室等到晚上纪青蝉才推着行李箱进来,纪青蝉一进门陆深就唰地站起来,对纪青蝉行注目礼。
目光里的炽热几乎要把纪青蝉点燃,纪青蝉脸色冷冷的,脱了书包往床上一扔,推着行李箱走向陆深:
“一起整理整理。”
于是满腔热忱的陆深,在两人年后第一次相见的夜晚,人没抱到也没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