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上衣是白色的,因为动作变动,出现不一样的阴影,重峦叠嶂,千沟万壑。
他也觉得小穴里千沟万壑。
两人压抑着声音,导致身体越来越热。
谢道年就这么看着她,在黑夜里,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她忍不住再泛滥。
陆胭的乳尖顶起来,翘翘的,像颗剥了皮的葡萄。
两人都在喘,陆胭紧紧咬着手指,还是嗯嗯地叫着,谢道年一把掐住她的屁股,手指间泄出肉来。
灯光很暗,他们悄悄地,连水也是流得悄悄地。
他起身,脱了衣服,抓起一边的安全套套上,将她拉起来,抬起陆胭一条腿,扶着老二对准细缝插进去。
“嗯····啊~”
“呼~真想你这里。骚货,还是那么湿。”
“嗯···长庚,动一动,快动一动。”
他两只手抓着她屁股,胯部一撞一撞,陆胭被撞得闷哼起来,他在她耳边说:“好久没插过你了。”
感觉到内壁缩一下,他继续说,“小荡妇,奶都泄到我胸口上了。”
陆胭的奶子压着他,弄得他的胸膛湿湿的。
“长庚~插我,快插我~”
两人都在用气音说话,很秘密,像偷情,有些刺不自禁咬住她耳垂,陆胭把他抱得更紧了。
婚姻这趟列车会开向何方?
只要有她,一路都是盛开的七里香。
她还会在终点站处大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想着想着,眼睛一酸,在她看不到的黑夜里,谢道年加快身下的速度,陆胭咬住他的肩膀,两条腿一抖一抖,被插得花枝乱颤,
她吻着他的脸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列车靠站了·····
陆胭颈窝处湿了。
他将她的腿举起来合并住,跪在地毯上,阴茎不断入她,速度太快,她忍不住夹紧内壁,换来他的嘶声。
“欠干的骚货。”
夹得越紧,水越多,抽起来湿淋淋,插进去暖洋洋。
谢道年闷着声音,两人大腿撞在一起,在黑夜中仿佛起了火花。
“射嘛···长庚,快射给我。”
他俯身抱住她,重重抽插几下,臀部一松,陆胭猛地夹住他的腰。
列车熄火了····
夫妻俩浑身是汗,他在她耳边喘着气,静默许久,谢道年起身,将安全套打结扔桶里。
拿纸巾擦擦胸前的奶印,帮陆胭穿好衣服,她去看看摇篮里的小红枣,见她还是睡得那么香,放下心来,帮她把被子再掖好一点。
他爬上床,靠近她,问:“胸还胀吗?”
“不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陆胭靠近他,搂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