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工作关系结束,阿非就没和她连络了,报纸报的那一次,也是她约阿非出来要说清楚。阿潘说:我没看过阿非那麽重视过谁,这些日子为了你,他那个工作狂连一张照片也拍不出来。
喔,是吗?
小龟觉得有些无聊的扯著唇角。
其实这次摄影展本来要办在东京的,但是阿非说无论如何,他的照片都想让一个人看到。阿潘说:你不知道他找了你多久。
小龟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又喝完了一杯酒。
当他转开门把的时候,屋里一片黑暗。
那个瞬间,他以为戴品非就这麽离开了。
你去哪里?
但是他的声音却从角落传来,那麽疲惫,几乎不是戴品非。
小龟很累的笑了笑:欸,我们干嘛吵架?
因为林北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啊,对。
妈的。
当小龟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真的就要忘记那些他们只剩彼此折磨的日子。
欸,让林北带你回纽约吧。
不要。
干。
熟悉的粗鄙发语词,小龟有些怀念,所以也反手抱住戴品非。
我们真的不行了吗?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听著就让人感觉伤心,小龟闭上眼睛。
干,林北真的被你整死了。戴品非最後说。
他紧紧的抱著他,非常用力的力道,彷佛想将这个人狠狠的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肩头泛开一片湿热,小龟没有张开眼睛。
他只是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夏天,曾经有个少年困惑的舔著他的睫毛。
林北在想你的眼泪是什麽味道。
你没哭过吗?
没。
现在想起来,那个夏天已经距离他们那麽遥远。
对不起、对不起。
这次是我决定错过你。
天亮的时候,戴品非已经穿好衣服。
他就坐在床边看他,枕头旁边放著小龟的护照和机票。
你真的不走?
小龟只是微笑。
你还会寄雪给我吗?
林北寄坨屎给你。戴品非恨恨咬牙。
小龟笑了出来,妈的,戴品非却低头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