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隐在唇齿间的淡淡菸味所引诱,於是那还有一点东西,可以让他催眠自己。
林信,你还抽七星吗?
你不知道,那已经变成我想你的唯一线索。
干。
他坐在床边,懊恼的爬著头发,酒醒了大半。
那个女人睡在床上,外头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爬进来,照得她美丽的睡颜异常的陌生。
他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运转,只好机械般的站起来,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回身上。
不一起吃饭吗?
他僵硬转过头,那个女人靠著床头看著他,脸色苍白的微笑。
义大利餐馆,两人沉默的用餐。
因为宿醉,戴品非还有点头痛,吃著这样油腻的食物,更觉食不下咽。
你和她还有可能吗?忽然侯筱洁问,脸上维持的笑容却有些勉强。
戴品非知道她在问什麽,沉默著,然後说:
我这辈子只要他一个人。
於是侯筱洁就没有再说话了。
走出餐馆的时候,她忽然勾住他的手,戴品非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不远处有人拿起相机对他们拍照,他正想过去逼那人删除照片,却被侯筱洁拉住了。?acheron整理合集?
让他们拍吧,她说,她的表情隐在帽檐下,他看不清楚,这样我们就一笔勾消了。
这是什麽意思?
戴品非不知道。
几天之後,那本以他们为封面的八卦周刊和一叠文件一起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随意一翻,突然愉悦指数回复百分之九十,潇洒神采重又复现。
只是难免存在一些疙瘩,在他和林信之间。
你为什麽不来?
夜晚,躺在床上,他有些咬牙,林信却还装傻:
……什麽?
他气愤起来,骂了林信一顿,但是这个混蛋像是没神经一样,居然这样还能睡著。
妈的。
戴品非瞪著他侧转的背,瞪著瞪著,心里却柔软起来,忍不住的翻过去轻轻抱著他。
他差点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明明是这麽欠揍的一个人,却怎麽也不想放开,他想他八成有病。
你到底知不知道林北找你多久了?他轻轻的骂:干,反正你就不想再见到我。
话说到这里,也有一点酸,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声干。
林北真的被你整死了。他最後说。
他和侯筱洁的事情却还没有落幕。
报纸上对他作了一系列的追踪报导,分析他们恋爱的可能原因,还采访彼此友人的看法,每次他看见林信在看报纸,心头都忍不住一跳。
作贼心虚,妈的。
戴品非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懊悔,已经忍了三年多了,在最後竟然还是没忍住,真是寂寞打败一切,干。
那天他刚醒来,身边的床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