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酒醉人儿坐崖台。”
声线还带着小孩子的奶气……
那人唱起来……那可真是,脆生,闻者无一不觉通透,明快的,窜进头皮的清亮。
——二爷,唱给我听。
——现在?
——……对。
——从爷身上滚下去,张启山,半月别来见爷!
不在床笫上开口唱哪怕一句,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就被罚下床,足足半个月碰不到,啧啧。
我回过神来,小兔子还在唱: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我双手提过他的腰跨让他跪趴在我旁边,褪了他的下衣,他呜咽一声,我叫他继续唱,不要停。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商畔……啊!爷!爷……轻!……轻点……”
不过是手指而己,就痛叫成这样。我瞪了他一眼,他咬着牙继续唱:
“面堂商畔见……一向……一向偎人颤……奴为……啊……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捣弄着不一会儿便松软了,配合着对前庭的刺绪的线噔的断了。
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火一把烧了干净——有人,居然有人敢对他动鞭子!
踹开审讯室的门,我想过很多可能,趴在地上抽搐,满面泪流,满身鞭伤,婊子一样衣不蔽体……
万万没想过是全部猜对了……铁链都锁不住他,一圈一圈缠在胳膊上深深勒进肉里,十指攥拳淋淋滴血,衣服早就被撕碎,不是将自己身体往墙上狠撞,就
是用指甲把自己挠的血淋淋。两个审讯员抓着着铁链欲捆住他还有一个强拧着他的胳膊到背后,膝盖压着他的后背,急得满头大汗。
见到我明显松了口气,急忙说道:“军座,毒瘾犯了。”
我挥手让他从二月红身上滚下来。
乱,心里乱作一团。
若不是被兔子拖住了手脚,若不是去参加什么酒宴,若不是……
懊恼?
这是今天我笫二次吓自己一跳。
可真见鬼。只不过是错过了给他打吗啡的时间而己。一声声崩溃的呻吟,身子动不了便疯狂的甩动头发。丢掉烟卷碾灭,上前拎起铁链将他双手吊高,压在墙上,膝盖顶在他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