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同样不喜欢别人那么看着阮椋,所以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
使用镣铐的次数越发的少,直至后来它几乎成为一个摆设。
阮椋失手把镣铐锁上,付效舟还拿这件事揶揄他,他们之间少了一层枷锁,相处的更加融洽,只是通往外界的那扇门依旧紧闭,没有付效舟的允许,阮椋走不出去。
昨晚在浴室嬉闹了一通,吃过饭阮椋便睡下,睡得早了,隔天清晨便醒过来,窗外纷纷扬扬下着雪,冬天的气息那么浓厚,屋子里却暖洋洋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他扒着窗户看雪,像个好奇的孩子,付效舟不动声色问他:“想出去?”
阮椋摇摇头,在玻璃上划下一道:“外面好像很冷。”
“是很冷。”付效舟说,“前几天才出去过,这几天就待在家里吧。”
阮椋从没有说“不”的资格,乖顺的仰起头,牵住付效舟的手指。
付效舟慢慢笑起来,低头轻吻他的嘴唇。
中午两个人一块吃过饭,付效舟又要回公司,阮椋在玄关处送他,门锁落下发出咔哒的声响,他低头看着门把,突然伸手握了握——预料之中的打不开。
他自顾自地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继续睡觉。
阮椋这一觉睡了很久,夜幕一点点降临,天空尽头泛着一点诡异的黄白,半梦半醒间他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外面发出“吱呀”的声响,他在枕头上蹭了蹭。
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
刺。
然后在某一天,李将看到了阮椋。
他有很久没见到阮椋,他们交换过微信,但是阮椋很少在线,也不发朋友圈,如果不是在现实中认识,他会认为阮椋是个清冷的人。
那天下雨,阮椋没带伞,被淋的很惨,头发湿漉漉紧贴面颊,脸色有点白,唇却红润非常。
李将只匆匆看了一眼,后来听公司里的人说付效舟牵着阮椋的手把他拉进了电梯。
那一刻李将的心里充满惋惜,毕竟阮椋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未来,完全没必要委曲求全在一个男人身下。他不承认心里的酸涩,过往那些妄念都被扼杀在摇篮里,他现在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他得学会沉默。
公司里有很多人看到两人牵手了,大家都默契的不提,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活。偶尔在茶水间听到女生激动的谈论,李将颇为不屑,有次甚至没有管住嘴,参与到了八卦中。
阮椋的家境不好,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一直辗转在亲戚家,成年后独立生活,保持着优异成绩,奖学金都用来支付学费。
他坚信阮椋不是自愿的,三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