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是思牧。
猛然停下来,澈甩开了这人的手,语气里带上了哭腔,也带上了她对于思牧从未有过的柔和。
“小傻子,”很准确的抱住了她,“我好想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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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清羽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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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去世了。
稍微懂事一点的时候,就注意到父亲日渐衰老,明明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满头白发。
我想,他们曾经十分相爱的吧,所以父亲才会变成这样。
所谓情之所往,伤之所至。
可那一天,我看到了,母亲回来了,她就待在父亲身边,和他一起劳作,父亲流汗的时候给父亲扇扇子,父亲累了坐下来歇息的时候她会给父亲捶背。
可是父亲不应该爱着母亲的吗?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母亲对他做的这些事呢?
我看不过去了,于是走到父亲身边,把母亲的事告诉了父亲。
可是父亲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注视着我。
后来他便越发的疏远我。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个大概。
他把头发重新染了回去,没过两天就给我带回来一个新的母亲。
可这个我没见过的女人明明不是我母亲啊。
而记忆中最过清晰的,就是那个时候站在一旁的我真正的母亲流下一滴泪之后朝我笑了笑。
母亲抱住了父亲,接下来又抱住了我,然后她从原地消失,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母亲。
后来我才明白,那应该是人们常说的灵魂,而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能看到灵魂。
然而自从我发现了这是个事实之后,越来越多的灵魂找上了我,而我周围的人也开始不知不觉的离我越来越远,等我察觉到时,我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不过既然这是现实的话,那就顺其自然吧。
于是我通过灵魂来给他们的亲人捎个口信,或者是帮警察解决一些事件,也通过这方面赚了不少钱。
可我有一天拿着这些钱想和许久不见的父亲炫耀的时候,才知道父亲也离开了我去了天堂。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直到某一天,那天阳光明媚,正值冬春交替,我站在湖面边缘。
湖面上冻结的整块冰已经化的差不多了,那时候把手按在冰面上,直接可以把那剩的薄薄的冰给按破。
然后我就搞起了破坏,却没想到再站起身子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和家人走散了之后站在原地不动弹也不哭的盲小孩。
那是我们相识的一天。
可能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吧,她不像那些看得见的人那样,反而能够与我很亲近,于是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可是前些日子,我的好朋友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目睹了当时事件的新闻都没有看到真正的凶手的模样,只是知道有那么一个真正的凶手。
我必须保护好我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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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
作者:“思牧,你闷骚的属性怎么这么快就显露出来了,你还要不要形象了。”
然而某货根本没听作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