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到近乎要弯折,悲怆地嘶吼一声,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一串啼哭响彻房间,所有人都送了第一口气。
阎洛飞快把药丸塞进南宫清口中,一眼不眨地盯着南宫清血流如注的腿间,等啊等,等啊等,血单子换了一个又一个,终于等到鲜血停止涌出,昏迷过去的人悠悠转醒……
他扑通一声跪在床前,忽然抱着南宫清的手,失声痛哭起来。
“你哭得好丑。”南宫清有些精神恍惚,一不留神说出口。
阎洛狼狈地抹一把眼泪,还是哭得停不下来:“哭得美又没有用,再丑你也得跟我过一辈子。”
“嗯……我又懒,还馋,也无趣……你也得,跟我过一辈子。”
阎洛忽然用手捂住眼睛,又破涕为笑,抚摸着南宫清湿透了的脸颊,俯身在眉心印下一个长长的吻。
——卿卿岂非不风流,乃独与我一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