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客气,那边苦寒,你又人生地不熟,需要四处打点安置。”江季麟也看清了包裹里的银票,看留异面有拒绝之意,担心宁长青丢了面子,插口道。
江季麟开了口,留异便欣然收了。
“孟鹤冬的事,轮不到我们操心了。”江季麟正色,“如今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送走了留异,江季麟头一件事便是教训宁长青:“你送他银票哪有明着送的,被人瞧见了不知要诟病出什么,要送钱财法子多的是,非整出一袋子银票,呆子!”
宁长青笑嘻嘻地把江季麟圈进怀里:“是,我错了,下次断不会如此了。再说了,我以前又没送过礼,怎的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你日后多多指点我便是。”
他才不会告诉季麟哥,他就是故意的。他懒得把银两折成旁的物件,本来打算寻机会给留异,偏生朱雀说起了孟鹤冬的事,季麟哥便失了神般垂眸不语。他只得做些什么拉回他的注意力了。
江季麟自然不忍再指责他,捏了捏他肩头让他放开自己:“行了,你那会说有一事要告诉我,何事?”
“是徐小水的亲事。”宁长青放开江季麟却又拉住他的手,“前些日子局势混乱的时候,我想了个招把徐小水调到漠北办事,传了谣言说他死在了漠北。”
江季麟挑眉,示意宁长青继续。
“那,那个女孩果然被这消息一一时有些棘手。江季麟在一旁指点他,却不亲自干涉。
如今他已三十又五的年岁,将近不惑之年,当年的雄心壮志,意气风发好似瞬间就没了般,只要在乎的人平安无忧,他便已心满意足。
大概也因着齐清的原因吧。于齐清来说,自己和宁长青比起来是个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