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看得出阿福在说谎的,只是这个小谎话无伤大雅罢了。
这是阿福第一次见到敕棍的笑容,虽然有皮笑肉不笑的嫌疑,但还是让阿福也跟着笑起来。
敕棍是个好看的金豺,这是那一瞬间出现在阿福脑海里的想法。他有着浓密的眉毛,深陷的眼窝,硬刺的胡茬,以及——好吧,嘴唇有点干。
“我明天早上不去警署,中午才去。”敕棍笑完,突然说道。
阿福愣了一瞬,刚想接话,敕棍又说——“你等得到中午吗?”
“等得到。”阿福脱口而出。
敕棍点点头,继而举步离去。但还没走几步,阿福却再次叫住了他。
“我不是故意丢掉你电话的。”阿福强调,他认为自己还是要再次申辩一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敕棍回过头来,“你别担心,我的意图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敕棍说完又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但他没有再留一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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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所以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阿福在三天之后才听骆驼说起。
其实骆驼没有压到自己身上的伤疤,他自己大概也在毒品中把那夜的纷争抛诸脑后。他清醒的时间不多,而不清醒时基本感觉不到疼痛。所以当他后背的伤口因换衣服暴露在阿福面前时,那深深的疮口已经发红化脓。
阿福赶紧抓住他的手臂,问他后面怎么回事。
骆驼想了几分钟,继而蹦出满嘴的生殖器。
他说前天吧,大前天?还是昨天?妈了个逼的给红鹫搞的。我他妈就说他们没走,不知道在哪蹲点。
“本来大家玩得正高兴,也不知道值岗的是不是也嗨了两口,操他奶奶的几只红鹫直接杀进来。”
阿福一听,一惊,赶紧追问——“你们也杀了红鹫还是金豺是吗?我前几天问你来着,你还记得吗?”
骆驼当然不记得,他说什么j巴杀了金豺和红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