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独孤,倒霉的都是现任的郡守,也就是曾成了。李源朝立刻可以治他一个管理地方无力的罪过,罢官丢职,还不是随他说着玩。
说到官场玩人,李源朝这老狐狸到还真的有一套,如果不是郭槐点出来,不太熟悉官场的长风还真的看不出来李源朝这一手地后招。
曾成是独孤天棚培养了十几年才从一个小吏慢慢的进入官场上层,如果不是因为河道的关系,曾成这两年也不会升的那么快,独孤天棚心急了些,但这也没有办法。李源朝把持文官系统。大力提拔自己一系的官员,以前忠于他的官员不是被挤出去了。就是被打下去了,再不行地就陷害,罢官免职,告老还乡,就剩下一些没有什么作为的所谓清流一天到晚的像小丑一般的闹着,这还是李源朝故意留下的,曾成从低成的小吏坐起,十年才坐上了吏不一个小小的主事,根本不管事,独孤天棚借河道的功劳把他一升再升,目的就是想培养一个能在朝廷上帮自己说话的人,可惜还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就被迫于无奈地下放到地方了,独孤天棚知道在朝廷中培养这么一个暗棋已经不可能了,曾成地事情不可能不引起李源朝的警觉,留在京城,曾成地作用已经不大,李源朝的用心他岂能不知道,所以当李源朝提议把曾成下放到海陵郡做郡守,内心中还有几分欣喜,若是放到别处,长风到是不好照应,若是放在海陵郡就不一样了,至少曾成的性命无忧。
郭槐的用意自然是保住曾成,这与长风不谋而合,一来,长风知道曾成实际的身份,他不但是朝廷的官员,还是改组后的龙卫统领,尉迟天只是教习的身份,这是尉迟天事后告诉他的,这让长风还小吃了一惊,因为他见过几次曾成,一直都没有发现他身怀武功。二来,曾成成为海陵郡的郡守,林家似乎就不必搬迁至吴越了,关键就是海陵城的城防军,名义上是归郡守统领,实际上军政是分开的,如果不能把海陵城的城防军控制在自己手里的话,林家迁回海陵城还是不安全的,所以郭槐让长风想办法控制海陵城的城防军,这倒不难,有郡守这个名义上城防军最高统帅,会方便许多,这件事要等曾成上任后才能实施,所以暂时放下。
眼下最要紧的是林芸苞身上的千蛛毒,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如果鬼毒魔医都解不了他身上的毒的话,他和林绮梦就要带着林芸苞尽快的进京了,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天馨儿第一个坐不住了,回去睡觉了,宁玉衡拉着水凝心也回房了,留下魏琳儿陪长风坐着,新换的红烛已经燃烧掉一半了,码头上还隐约传来打更的声音,仔细听一下,都已经是三更天了。
“夫君,你打算怎么安置那醉芙蓉?”魏琳儿问出了一个其她四女想问都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琳儿,你也是四大名伶之一,不如……”长风欲言又止。
“夫君想让琳儿监视她?”魏琳儿玲珑剔透心,长风的心思一听就听出来了。
长风知道这有些为难她了,讪讪笑着分析道:“你也知道,姐妹中除了绮梦就你的江湖经验最丰富,而且人又聪明,所以你是第一人选。”
魏琳儿想了想,站起身来走到长风身边坐下,身子依偎到长风怀里,幽幽道:“为了你,琳儿干什么都愿意。”
“琳儿……”长风感动的将魏琳儿抱的紧紧的。
“夫君,琳儿的感觉,醉芙蓉的身份不简单,名伶的身份不过是个掩饰。”魏琳儿从长风怀里探出头来道。
“这个为夫也知道,但是她怎么会知道林家这么多秘密,有些东西林家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长风也感到奇怪,林绮梦的真正身份只有风云两位上一代林家的长老知道,而潜伏在林家的王智不过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为何这醉芙蓉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而且她手上还有一颗假的血翡翠,真的血翡翠在自己那未见面的父亲手里,她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她是怎么知道这些隐秘的?
“这个女人的身份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势力,不然仅靠她一个人,怎么能知道这么多秘密?”魏琳儿伏在长风肩膀上分析道。
“醉芙蓉身边还有一个高手,叫做柳姨的,武功估计与你娘在伯仲之间,可能还要略高一愁。”长风想起那个柳姨道。
“恩?”魏琳儿吃惊的道:“我娘的武功那些武林宗师都不是对手,这个醉芙蓉身边居然有这样的高手,那还要跟着夫君干什么?”
“这个,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她有什么目的暂时还看不出来,如果不答应她的条件,若是她把林家的秘密泄漏出去,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而且让她跟着,正好我们了解她的企图,总比她在暗,我们在明的好。”长风道。
“夫君说的有道理,这就好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敌人眼皮底子下算计敌人才是最厉害的。”魏琳儿附和道。
“死丫头,你真是在帮谁说话呢?”长风一听,坏笑一声,突然伸出手去挠魏琳儿的胳肢窝道。
“咯咯咯咯……夫君,饶了琳儿吧,咯咯。”魏琳儿娇笑求饶道。
要不是怕吵醒其她四女休息,长风今天晚上一定不会放过她。
一夜与魏琳儿极尽缠绵。
第二天醒来,长风吩咐开船打算离开的时候,一顶青色的小轿,后面跟着的人居然是司马雄,飞快的往码头赶过来。
轿夫将软轿抬上了长风所乘之船的甲板,司马雄也跟着纵身上来了。
“司马大哥,你这是……”长风颇为不解道。
“萧贤弟不是邀请我去清风寨小住几日吗,怎么,不欢迎吗?”司马雄笑道。
长风忙道:“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司马大哥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长风岂敢不欢迎!”
长风与司马雄客气了一番,然后对着那在司马雄之前抬上来的软轿问道:“司马大哥,轿子里是你的朋友?”
“咯咯”司马雄没有回答,倒是骄子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长风听的分明,这不是醉芙蓉的笑声吗,神情顿时一呆。
那轿中的醉芙蓉仿佛看到了长风窘迫的神情,嗔怪道:“怎么,萧大公子不欢迎妾身吗?”
“欢迎,当然欢迎。”长风脸上的笑容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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