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了,爸爸,不躲了。”
十九下全部打完之后,沈赫让他继续叼着鞋在一边儿罚跪。这时一直闷在胯下跪着的人由于眼镜往下滑,下意识抬手扶了扶。沈赫“啧”了一声,“诶我说你们俩今儿都吃错药了怎么着,我越说别动越动,嗯?”
“贱狗错了,爸爸,眼镜滑了。”
“眼镜滑了?”沈赫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前拉开一段距离,另一手拍拍他的脸,“我问你为什么动了么?”
“……没有,爸爸。”
“那你多什么嘴?你让他传染了是么?”
“贱狗错了,爸爸,不多嘴了。”
“我看你们俩这嘴不堵上都难受。”沈赫说,随后冲运动装男生扬了扬下巴,“你过来。”男生膝行过来,沈赫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举到两人中间,说:“凑过来,狗鼻子一人顶一边儿鞋帮,不许用嘴,掉了一块儿罚。”
篮球鞋并不算轻,只靠鼻尖根本不行,两人只好把整个鼻子都贴上去勉强保持平衡。沈赫光着的脚也没闲着,在两人的裆部来回逗弄,每踩到谁那儿,谁就抑制不住地哼哼。
“爽么?”沈赫随意问了句,并没打算等回应,又说,“真是两条骚狗,一个jb都快顶上天了,一个隔着裤子都他妈能感觉到骚水流了一裤裆。”
两个人均被说得,扛着他的男生却受罪了,因为不能乱动,只能全身绷着劲儿保持平衡。跪了半个来小时他觉得比平时跑万米还累。等沈赫从他身上下来时,他感觉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们俩谁想给爸爸舔jb?”沈赫问。
两人肯定都说想,沈赫笑道:“可惜你们爸爸只有一根jb,没法分,怎么办呢?”
“贱狗给爸爸舔蛋蛋。”运动装男生抢先讨了句好。
沈赫笑起来,往那儿一站,两人一齐挤过来替他脱裤子。眼镜男在稍靠上的位置含住他的阴茎套弄,运动装男生在下面含弄他的两个袋囊。
沈赫的呼吸渐渐变沉,压抑地“操”了好几声。两人听见均是伺候得更加卖力。快射的时候,沈赫把阴茎从眼镜男口中拔出来,自撸着问:“赏谁呢?”
这次两人都没说话,全张着嘴一脸渴望地等在那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