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这时如何不急?
扈娘被逗弄的都快没了理智了。
“王爷……给我!”
这声落,想再说点什么的扈娘,遽然消了音。
她的腿一瞬被抬起,架在他肩上,整个人只能靠矮凳来支撑着全身重量……或这么骑在他面上。
扈娘面上为之大臊。
可真正让她臊红脸、失了声的,却是在腿心处作乱的唇舌!
门户大开的腿心处,娇嫩的贝肉便这么被温热的唇瓣给含住,粗砺的舌瓣顽皮的来回抵弄刮磨着上头的敏感肉核,直把她刺不自禁的颤抖了下。
料想中的烫意没有,只有纯然的温热暖和,舒慰的让人不由得放下了戒备。
然而她是舒服了,身前的燕王可不知。
棉巾在她下意识的行为下,便这么一顿。
他将之抬了些许,问着,“烫吗?”
“不会,很舒服。”
这话一落,棉巾再度贴了上来,继续适才的轻拭动作。
没一会,雪肤便被温热的棉巾给煨的泛起了片诱人粉色,引的那擦拭之人动作渐快。
扈娘浑然不觉,只这么靠着他,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
直到她衣裳全被褪去,那棉巾拭往腿心时,这才挡了他。
“给我吧,我自己来。”
“乖,本王帮你。”
把个月的相处,扈娘如何窥看不出燕王那隐在温和底下的霸道?
这声“乖”无非是没得商量…
是男人都有其劣根性。
燕王也不例外。
越是拒绝,越是要弄到手……
扈娘知道拗不过他,更甚至反抗还会加深他想征服的欲望,最后只能撇过头,当作没看见的任他胡来。
然而这般看不到,感观却是异常强。
强烈到在这样的擦拭下,稍停的欲望再度被勾起,挑惹得那未曾得到慰藉的内里,泛起了抹难以言喻的痒。
刻入骨髓般的痒。
如丝如扣的递延增升。
一层一叠,随着他的动作,以惊人的速度聚集。
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早已软的似没了骨头,只能偎着他,出口的嗓音,娇软的如同索要。
“别、别再弄了王爷……”
软声细语,合着那含着春意的水眸这般看着自己,即便她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