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根本无视他的神情,只两手一伸勾上他的脖子。
楼牧正气得要命,哪能料到向来冷淡的云栖突然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他不由心神大荡,只觉自己好像跌进了一处温软仙境,全身没由头地被熏得火热。
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云栖在自己耳边开口:“既然你能走路,那你抱着我离开这里罢。”
这话平平淡淡毫无热情,宛如一盆冷水浇下,彻底熄灭了楼牧欲火。
“就为了这个你搂我的脖子?”楼牧有些不爽地问道。
“是啊。”云栖公事公办地点头,“这样我可以省点真气,专心在你肩上打架。”
热面孔贴上冷屁股,楼牧简直郁闷坏了。
郁闷归郁闷,现在却不是争上下的时刻。楼牧虽然好色,但还是很要命的一个人。
于是他忿恨咽了口唾沫,一把抱起云栖,跳下床来。
床前有两个魔教的弟子正防着人攻进来,见两人想往外走,便抬肘挡了一记,似有阻拦之意。
云栖冷笑一声,低叱道:“找死。”
那两个魔教弟子闻言顿时脸色大变,立马恭恭敬敬地撤手,似乎十分惧怕云栖。
楼牧早已知云栖在教内地位尊崇,这里头自然多半还是因着教主乔沐的关系。乔沐虽会亲自对云栖下狠手,却偏偏容不得别人动他一分一毫。这样想来,云栖这些年能得乔沐另眼相看,究竟是算祸还是算福,也未必有个定论。
楼牧想到这些,又念及如今云栖身体虚弱还不得不随他逃命奔波,只觉胸口似乎像被什么压住似的,竟然隐隐有些不快起来。
他一边郁结,一边贴着墙壁一步一步往外挪了出去。
屋内狭小,他还没才走几步,就有人的刀飞了过来。
云栖抬手就是一把针。
那人先前见识过云栖飞针杀人,又加上周围打斗不豫,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来。
楼牧只好对着云栖勉强扯笑,温言问道:你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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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的眼眸宛如乌黑发亮的琉璃珠子,慢吞吞在阳光底下转了一圈。
楼牧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一边策马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