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一样儿呢……”
白如冰见房间里人多,识趣地找了个回家换衣服的理由走人。
因为她知道,她留在这些小辈儿面前,孩子们多多少少会觉得拘束一些儿。识趣地闪人开溜,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瑕瑕,我严蕊珠一向就是爱国者。你说我是汉奸,那就太冤枉我了——”严蕊珠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她一边把花放在病床前的桌几上,一边神秘的开口,“瑕瑕,待会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严小姐,你在这儿看瑕瑕一会儿。她的内衣有点脏了,我出去给她买一套去。我来了,你再走啊……”
“去吧去吧,你在这儿也碍事。省得,妨碍我们姐俩说私房话——”
严蕊珠知道,这是金竹疏故意给她制造做说客的机会。
她也不点破,故意说他碍事催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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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邪少:老婆,你是我的,我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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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瑕,要不要吃个苹果?”
开口当说客之前,严蕊珠先迂回了一下。
省得开门见山直接说,反而让白无瑕更抵触。
“我妈说,不让吃生的冷的,怕以后牙齿和肠胃不好——”叹息了一声,“医生也交代过,上下不通气之前,是不让吃任何东西的……”
“这么说,你一天多都没吃东东了?”严蕊珠一把抱住白无瑕,动作夸张至极,为死党鸣不平,“金竹疏这家伙,真他妈不是东西。你为他生孩子,身上带着刀口子,饭都不能吃。这家伙倒好,居然跑去跟情人私会……”
严蕊珠开口骂娘,反而让白无瑕笑了起来。
这种为朋友两肋刀的样子,才像是她的死党严蕊珠!想起令严蕊珠骂娘的事儿,白无瑕有些诧异。那男人才信誓旦旦的要弥补她和孩子,一转眼功夫竟然跑去和陈晓娇约会去了!
可见,男人的话不能当真!
可见,相信男人花言巧语的女人都是傻子。还好,她本没拿这男人的话当回事儿。要不然,起不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蕊珠,你看见他和陈晓娇在一起了?”
“是啊,他们两个人就在医院门外的那个咖啡馆里私会。我亲眼看见陈晓娇哭着跑出来,金竹疏那家伙就站在她的身后。幸亏是我发现了这事儿,要是被狗仔队撞见了,他们就该上头版头条了……”
白无瑕叹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为谁在叹息!为她白无瑕,似乎没那么严重!为金竹疏和陈晓娇的兄妹恋情,好像有那么一点儿。
“我气愤至极,跑上前去质问金竹疏:金竹疏,你还是人不是人?我们家瑕瑕都早产了,你还有兴致跟这罪魁祸首私会?如果瑕瑕要带着孩子离开你,我举双手赞成……”
“珠珠,对不起。我刚看见你和他之间,似乎没那么敌对。我居然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你叛变了呢。原来,你还是对我这么好……”
死党的话语,让白无瑕感动至极。
她真诚地向严蕊珠道歉,因为自己的胡乱猜疑。
“死丫头,我是你死党,是你儿子干妈,当然不能让别人欺负你了。”严蕊珠伸了一下舌头,暗自做了一个鬼脸。幸好,两个人相互抱着,白无瑕看不见她这汉奸式的表情。“那家伙被我问得无言以对,居然编了一个荒唐的理由来蒙骗我:说他和陈晓娇相约,是想和陈晓娇做一个了断,好一心一意的对你和孩子。我当时一听这话,气得差点儿乐了。你说他是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他是不是以为我智商低啊?别说我严蕊珠不相信,他自己觉得他编制的理由,可信吗?有说服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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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蕊珠的话语,让白无瑕陷入了沉思。
难道说,这家伙真想跟陈晓娇一刀两断,一心一意地弥补她和孩子?难道说,这家伙真的良心发现了?难道说,他真意识到自己以前的行为是那么的恶劣可耻,想要真心的赎罪?
这家伙悔改与否,对她白无瑕来说其实本没什么意思。她早已经对这个人的印象坏到了极点,他就是真想重新做人,她也不会对他改观。
可如果站在孩子的角度想,这家伙能转或许是好事儿!
最起码孩子不会像她白无瑕一样,在缺少父爱的环境中长大成人!
想到这里,白无瑕暗自摇了摇头!
那苍白的脸上,升起一抹难以置信的苦笑。
她这是怎么啦,这男人稍微有点人味儿,难道她就开始对他抱什么希望了吗?白无瑕,你最好还是不要抱什么希望为好。这个家伙一向喜怒无常,说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相信他的话,还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呢!
他那么爱陈晓娇,怎么可能说分手就分手?他已经答应要娶那女人进门,怎么可能说食言就食言?即便是要变卦,那也得有一个客观理由。
除非,是
名门邪少:老婆,你是我的,我都明白了,
因为……
想到这里,白无瑕忽然明白了男人这样做的原因。如果她猜得没错,金竹疏应该已经知道他和陈晓娇的关系了!他们这一段为世人所不齿的兄妹恋无法进行下去,这家伙才又想起了她想起了她的孩子。
什么真心悔改,什么内疚亏欠?
这全是那男人给他自己找的借口而已,这全是男人自欺欺人的幌子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可能放弃自己所说的天使,而选择她这个令人讨厌的不速之客呢!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从来不会落在她白无瑕的头上。
即便真是砸在了她头上,那一定不是圈套就是陷阱。
“蕊珠,你真看见陈晓娇哭着跑了?”
“对,我亲眼看见的。那丫头哭着从咖啡馆里跑出来,在路边抹着眼泪拦车。我搭的车刚一停下,她就钻了上来。那着急的样子,好像要找个地洞转进去似的。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俩人一定是约会时吵架了……”
严蕊珠一边讲述,一边注视着白无瑕的脸色。
瞅这丫头的模样,应该是相信了她的话啊!为什么,却看不出她有高兴的迹象呢?是因为她放不下方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看起来,金竹疏说的是实话。
他这次见陈晓娇,的确是去谈分手的。要不然,陈晓娇也不会哭。这事儿搁谁身上,也无法承受兄妹的禁忌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除了哭,还能怎么样?难不成,真不顾心里的别扭嫁给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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