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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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淳汐澜

拦腰抱起,她惊惧地望着李骁阴云密布的脸,对她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说要紧守着自己的心么?所以从现在起,我要把你这颗心给夺过来。”

    如情挣扎无果,最终不依道:“你这人怎么如此霸道?”

    李骁微哼,并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身子也压了下来,但却避开了她的肚子,与她双手十指交握,并固定在身侧,俊挺的鼻尖轻轻顶着她的鼻子,霸道宣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都已经嫁给我,这颗心自然也要为我跳动。”然后放开她一只手,来到她胸前,那儿有颗跳动的心,正不规则地跳动着。

    如情不服气地嚷嚷:“你自己都没有心,如何还要求我把心给你?”

    “谁说我没有心?”他不满地附下身子轻咬她的粉唇,柔嫩的触感使得他忍不住浅浅地吸吮起来,惹得她不驯的抗拒,他不以为意,又转战于她圆润的耳垂,成功感受到她身子微微缩了下,很是满意,又继续吻上令他欲罢不能的嫣红小嘴儿,这回刻意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肆意夺取她的呼吸与灵魂,直到她也开始回应他,身子一震,越发做的袍子,仍是穿在了李骁身上,至于那两个美人,李骁心里也很是矛盾,送走呢,他实在舍不得,但不送走呢,小妻子的怒火与泪水也无法安抚,思来想去都不得法,不由仰天一啸,难不成自己堂堂大男人居然真是外人所说的惧内?

    如情知道李骁的心思,也不点破,闺房里变了诸多花样满足男人的猎艳嗜好,另一方面让人好生服侍那两个美人,但却让人严防死守,不让她们接近李骁,这些年来管理王府也略有心得,她管不到外院里的事,但内宅里却全是自己的人,李骁进入内院来,便有眼线密布四周,严防死守那两名美人突破警戒线奔到李骁怀中。

    这两位美人不是笨蛋,在半路上堵不到如情,便凑准时机待李骁去了如情那,立马拾掇一翻去如情那请安,但,如情院子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她们连门边儿都没摸着就被打发了回来。

    如此再三,两名美人坐不住了,派人通知瑞安王妃,但瑞安王妃却一直没有来,不由沮丧,果真又安份了一阵子。

    ……

    除了管理诺大的王府,身为当家主母,还得经手王府各项开支营收,王府营利颇丰,但也没了当初在京城的一掷千金的豪派,不是王府少了银米,而是身为地方番王,不说要爱民如子,至少也得以身作则才成,她可不想养出几个不知民间疾苦只知道挥霍的二世祖。

    靖王府名下有万倾良田肥地租赁给佃农,她也听说过这些庄户管事,为图省事,通常是把土地转给地下的二地主,再由二地主们分租出去,这样佃农们每年累死累活也至多能勉强温饱,若遇上天灾,就只有卖儿卖女的份。为避免这种悲剧发生,如情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把那些强取豪夺的管事及二地主们清除掉,然后派得力管事前去总管,并且还专门聘请了擅种庄稼之人指导佃农,若天势好,每年每亩田地收四成租子,天势不好则少收,这样一来,如情倒也搏了个良善的名声。

    身为家庭主妇,确实是个累人的活儿,尤其王妃身份,一人身歉数职,相当于现代大集团里把后勤,财务,教育,公关,采购等等一手抓,虽说底下有诸多得力管事,只需动动嘴皮子便成,可以把采购,后勤,财务都交给专人管理,但人际往来,及教育方面,却得自己亲力亲为。

    山东地界,虽说靖王府是最高权威,但底下还有众多贵族女眷得交际应酬,若是派个管事出去当代表,也是极不礼貌的。而在教育方面,靖王府有三位公子,一位庶出两位嫡系,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尤其庶长子李蕴涵,如今十三岁的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她身为嫡母,管得狠了,又有刻薄庶子之嫌,若是管得松了,万一做出了让王府蒙羞的事来,最终李骁还不落得个管教不严的名声。

    就拿今日的事来说吧,庄户管事前来报备,隐晦地说最近佃户们反映地里的瓜总是被偷,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希望王妃派人手出去抓偷瓜贼。当时如情还不明就里,还当真以为真有偷瓜贼,肯定要派人手出去严查此事,但偏偏,管事又隐晦地指出那偷瓜贼来头巨大,他一个小小的管事也不敢管,所以请王妃定夺。

    如情当时仍是一头雾水,管事这才说了些实话,问及了大公子的近况,虽然仍是拐弯抹角没有直说重点,但如情已经明白,敢情那偷瓜贼不是别人,居然是大公子干的好事。

    如情想了一宿,最终也没告诉李骁,只是把大公子叫到跟前,“昨儿个庄里的管事前来报备,发现地里出现了偷瓜贼,使得佃农损失惨重。我儿已长大,也该替母妃分忧,母妃便把此事交由你去办。你看可好?”

    十三岁的李蕴涵,模样与李骁有五分相似,身形也酷似其父,虽还未长开身子,但已略有王府长公子的架式,再来这些年如情对他的教导从未放松过,又请有夫子教学,身边全是如情精心安排的下人小厮,大公子倒也没有被长歪。此时听如情这么一说,一脸俊脸浮现心虚,吱唔道:“若是抓到了那偷瓜贼,母妃可要如何处置?”

    如情毫不犹豫地道:“主谋打20板子,随从一人打30板子。另外如数赔偿佃农的损失。”也不看他的神色,挥手让他下去,配了些人手给他,让他下去彻查此事。

    那些瓜本就是自己偷的,大公子见如情要彻查此事,心里紧张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但他年纪已大,若要承认是自己偷的,又实在拉不下那张脸,领着人去了地里走了一圈,走马观花地问了一遍便逃也似地回到王府。

    如情问他进展如何,他吱唔着说暂时还没有线索,如情也不催促他,只是气忿地道:“这些偷瓜贼,着实可恶。佃农们每年日晒雨淋着劳累一年也只能图个温饱,若是遇上老天爷不开眼,日子别知多艰难了,这偷瓜贼别的不去偷,偏去祸害这群可怜人,真真是可恨。他们肯定不会知道,失了这些瓜,估计佃农们又要饿一年肚子了。”

    大公子吓了一跳,期期艾艾地问道:“真,真有那么严重吗?”

    如情严肃地道:“今日里你也瞧了那些佃农吧,你觉得母妃是在开玩笑?”

    大公子连忙摆手,说他不是那个意思。

    如情又长长一叹,“虽然那些瓜对咱们来说,确是不值一提,可对于佃农来说,却是他们一年的希望。”

    大公子心里一跳,什么滋味都涌了上来,心在不焉跪了安后,又被小厮拉着去上夫子的课,刚好这一课讲到“何谓君子”的问题,君权重者不媚之,势盛者不附之,倾城者不奉之,貌恶者不讳之,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从善者友之,好恶者弃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为民者安其居,为官者司其职。穷不失义,达不离道。此君子行事之准。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然后夫子又细细把每个道理讲了遍,当讲到“弱者不欺之”,是,夫子语重心肠地道:“大公子乃王府长公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是要做到弱者不得欺,恶者得弃之。而文有文德,武有武道。权贵者,自当有居安思危之心。身在高处,虽大富大贵,实则高处不胜寒,一则谨防小人,远离是非。二则修身养性,严已律人,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大公子切记切记。”

    大公子听罢后,心里更中羞愧难当,见慈眉善目的夫子,脸上是对自己的信任与满意,心头越发难受,喏喏地道:“若做错了事,如要怎么办?”

    夫子捋了胡须,缓缓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大公子咀嚼了一会,仍是不得其法,偷瓜者人人得而诛之,若是承认是自己所为,那父王肯定会对他失望透顶,母妃也不会再喜欢他,夫子也会痛心疾首,要是让世人知道他是偷瓜者,那他颜面何存?

    带着重重心事,回到自己的朝阳轩,梅娘见他用饭用得极少,便问他是否有心事,他讷讷地道:“奶娘,我做错了事,这可怎生是好?”

    梅娘轻声道:“人生在世,哪有不做错事的。只要大公子勇于承认错误,并竭力弥补,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大公子心下一宽,但又不知该要如何弥补,梅娘又柔声宽慰他,装作不知道地说:“如果是我不小心做错了事,我肯定会尽力弥补的。奶娘当年也曾做过一件错事……”

    听了梅娘的话,大公子心下稍宽,总算找了个比较稳妥的法子。

    ……

    过了几日,庄子里的管事前来禀告如情,称那偷瓜贼碍于靖王府出面,已悄悄赔了各家的损失。

    如情心下讶异,问其原因,那管事笑道:“今儿个有佃农来找小的,对小的说,大公子找不出那偷瓜贼,所以自行陪付损失,每户佃农都陪了10两银子。佃农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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