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那张绝美的脸上,也染了一层媚色。
君非妾没有靠近,远远瞧着,想起姐姐的话来。
她是真的喜欢上微生子珏了吗?
喜欢一个人,多么寻常的一件事,只是发生在她身上,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手放在口,感受心脏咚咚跳跃,这便是心动?
君非妾有点茫然,亦无措。
微生子珏有所察觉,回过头来,冲她微笑:“君儿,回来啦。”
唉,动情就动情,喜欢就喜欢吧,纠结个屁啊,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君非妾不露声色,走过去,在旁边坐下,“嗯,回来了。”
见她没什么神的样子,微生子珏便挨近,让她靠着自己,“玩儿累了?”
君非妾嗯了一声,脑袋歪在他身上。
微生子珏从旁边小几取了茶碗,递给她。
君非妾接过来,喝了几口再还回去,感叹道:“真懂得享受啊你。”
“今天出门,都玩了些什么?”微生子珏声音柔和,仿佛是怕惊了天地间这一层唯美的薄薄金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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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王爷赖上门,119姬语桥患绝症?,
君非妾便将今天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一桩桩一件件,慢慢讲给他听,顺带提到了去年年底,在国公府赏梅宴上的事。
微生子珏听了,忍俊不禁:“一帮小女孩。”
“说谁小女孩呢!”君非妾瞪眼,在他身上捶了一下。
微生子珏含笑问道:“君儿要过阵子才满十六岁吧?”
君非妾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好像是吧,我的生日反正不是冬天,那应该就是夏天了。”十五六岁,啧,真年轻啊她。
竟连自己哪一天生辰都不记得,微生子珏奇道:“你从未过过生辰?”
“前世有过的,这辈子嘛,顶多就是师傅偶尔记起,随手做个小玩意送给我,过不过都一样。”在山中,只有她与师傅两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乎每一天都过得一样,在他们眼中,没有什么日子是特殊的,也无需刻意记在心里。
“前世?”她不止一次的提及,微生子珏低头看着她,眸色深深,不禁问:“你前世的生辰是哪天?”
君非妾不假思索道:“腊月二十七。”
微生子珏状似不经意问:“那你前世叫什么名字呢?”
“方含君。”望着被染成金色的水面,君非妾轻笑出声,“我哥哥叫方含明。”
腰间骤然一紧,是微生子珏将她搂入怀,君非妾仰头望着他笑,“干嘛?不信啊?”
微生子珏下巴抵在她肩上,没有说信,也没说不信。
他的怀抱令君非妾安心,突然间有股子冲动,想把藏在心底的话告知于他,“微生十五……”
好半晌,微生子珏方应道:“嗯?”
“我、我好像、有点喜欢……”短短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微生子珏大气也不敢出,凝神听着。
蓦地,眼角余光瞥见鱼竿被拖动,君非妾大叫一声,惊喜地冲了出去,将鱼竿提了起来。
雪色鳞片在空中划出了弧度,君非妾将一条肥鲫鱼拎在手里,兴奋道:“今晚有鱼吃喽。”
微生子珏将鱼取下来,放入水中,“咱们自家的鱼,留着。”
君非妾有点不舍,“喂,好不容易钓上来的,吃上一条也不打紧。”
满脑子装的都是鱼,似乎已把要对他表白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微生子珏声音闷闷的道:“让人去买。”
君非妾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何不对,“那你待在这儿钓什么鱼啊?”
微生子珏简洁答曰:“修身养。”
君非妾:“……”
“鱼的事,先搁一边,君儿,你方才想对我说什么?”微生子珏极认真的看着她,心里紧张得要命,面上却不露分毫,“你说,有点喜欢什么?”
刚才她那副神色,分明是准备说喜欢他,不想却被一条鱼打断。
微生子珏恨死那条烂鱼了。
“啊哈,我、我是说,我有点喜欢钓鱼。”君非妾飞快转过身,背对着他。冲动劲儿没了,只剩羞赧。
微生子珏上前,从后面抱住她,轻声诱哄道:“君儿,说说嘛。”
心跳得不受控制,脸上微微发热,君非妾嗫嚅道:“我、说了啊。”
“君儿方才是不是想说,喜欢我,嗯?”嘴唇几乎贴在她耳上,微生子珏声音极轻极轻,十足惑人。
“你想太多了。”
“我没有。”
“我去找十四爷玩。”从他怀里挣脱,君非妾落荒而逃。
差一点,就只差一点,微生子珏虽觉遗憾,可心里仍是说不出的高兴。他的小君儿,总算开窍了。
微生子期的院子里无人,只有小白猪倒在椅子上,四蹄朝天,仰面敞开肚皮睡大觉。
君非妾走了过去,屈指在它肥肚上一弹。
小白猪从睡梦中惊醒,有些恼怒,正欲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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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君非妾,兴奋异常,想跳起来冲进她怀里,哪知身上太胖,挣扎无用,最后滚下椅子,才趁势站了起来。
“十四爷呢?”
小白猪原本兴高采烈,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臭烘烘的。
君非妾神一振,“哟,怎么着?十四爷又蹂躏你了?”
古往今来,哪里有过这样的主人,听说自己的宠物被蹂躏,她还喜悦得跟捡了钱似的!小白猪悲愤欲绝的嚎了两嗓子。
君非妾鄙夷道:“问你话呢,别傲娇。”
小白猪幽怨的瞅了她一眼,扭着肥胖的屁股往外走,君非妾跟了上去,一直到翠竹苑门口,小白猪方停了下来,冲她昂了昂头。
竹林中有动静传出,君非妾循声靠近,只见微生子期在那边,正认真的练习拳脚功夫,杨听落从旁指导,看他满头大汗,还拿了帕子,踮起脚尖替他擦汗。
如此和谐的一幕,君非妾不忍打搅,带着小白猪一道,悄然退了出去。
夜里休息时,两人在卧室相对,君非妾坦然自若,仿佛已把在池塘边差点表白的事给忘了。
或许是晚餐时多吃了一碗饭的缘故,微生子珏力旺盛,热情似火,睡觉时,两臂缠着她的腰,脑袋不断往她身上凑。
君非妾抗议道:“喂,别抱这么紧,热,且没法睡。”
“喔。”微生子珏磨蹭了半天,才稍微松开一点点,“这样行了吧?”
君非妾很无语,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屁股忽被一硬物抵住,顿时一惊,不敢再动。此时方明白,原来这个男人发情了,遂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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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里闷了两天,闲得发慌,这日一早,君非妾便出了门,没走几步,前方树上忽然跳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