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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妻,第二百九五章留下钰恒,
当天晚上,两人正商议着如何去取金牌,却见侍卫又送来一封信。
“侯爷,三王爷的加急密信。”
一天里连续两封信,可见事态紧急,又出了新的变化。卫肆沨连忙将信拆开看了,来不及和她说什么,匆匆走了。见他那个表情,她也没敢追问,怕惹他心烦。
坐着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心里烦乱的厉害,便想着和青奕玩闹排遣一下。
一看她往青奕房中走,相思便说:“小少爷不在屋里,刚吃完饭就跑了,听红豆说,是跟钰恒公子约好的。渖”
“那小公子又在打什么主意。”她一听就笑,钰恒怎么可能有兴趣和一个小孩子玩呢。
心里怀着事,不知不觉踱步出了沁梅院,一路神思,待停下脚,已置身园中。选了处亭子坐着,相思忙令人去准备茶水,又担心夜凉,命人去取锦袍。
当卫锦之商议完事情从书房出来,习惯的从园中穿过,便看到她坐在亭子里。灯笼的光从她头顶照下来,在脚边映出浓重墨影,她一手托腮凝思,一手抚着茶杯,娴静柔婉,像一幅画己。
这是一幅能令他动心动情的画!
恰逢谢冰雁为排遣寂寞顺着角门入园中闲走,知道他会走这条路,有意在此徘徊。当远远看见他的身影,谢冰雁还在心内演习,面对他要说些什么,哪知他迟迟驻足未动,眼神始终望着一个方向。
谢冰雁顿时敏感了,借着斑驳暗影的掩护靠近了,顺着他的目光一望,霎那从头到脚的冰凉。
“夫人,回去吧,时候不早了。”相思出声打断了她的神思。
“哦,好。”紫翎收敛心绪,不经意的余光一瞥,似乎看见有人影从不远处闪过。
卫锦之的心思都在另一边,压没有注意到几步外的暗影里有人藏着,匆匆就走了过去。
谢冰雁一个人坐在园子的山石上,直到丫鬟蝉儿久久不见她回去而跑来找。
回到西苑,一眼就看见东厢房里亮着灯,怜儿端着汤药送进去。
她走到房门口,望着屋内的那人。
卫锦之看见了她,歉笑道:“我这身体刚好了几天,又犯了旧病,恐怕得调养些日子。我住在这儿,也省得搅扰你。时候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这样温和如玉的笑,为何给人的感觉这般冰冷无情?
谢冰雁岂会不知他住东厢的真实原因,心中愤怒的同时,更觉得自尊自傲遭到践踏。她不会放低矜持抛弃尊严去求他怜悯施舍,既然他窝藏着那不伦之情,她就应该对他鄙视唾弃,各自相敬如宾。
想着一语不发,冷着眸子转身离去。
“小姐?”蝉儿忙追上去。
怜儿纳闷不解的眨着眼:“公子,夫人好像跟谁生气呢。”
卫锦之微然怔愣后,将谢冰雁的举动理解为对他冷落疏离的恼怒。
紫翎回到沁梅院时看到有趣又意外的一幕。
卫肆沨已经来了,站在门口弯着身,正对青奕说着什么。青奕则仰着小脑袋,没有以往的胆怯,满脸笑嘻嘻的说个不停。房中明黄温暖的灯光将两人笼罩其中,给人的感觉那么温馨。
卫肆沨看见了她,笑着夸赞:“他倒挺聪敏,像你弟弟。”
“姐姐!”青奕扭身笑嘻嘻的抱住她。
她不解的笑问:“你们说什么呢?”
“问问他都学了什么。”卫肆沨一面说一面对着丫鬟摆手示意,红豆便将青奕抱走了。
两人进了屋,说了两句闲话,各自梳洗。
当躺在了床上,她终于憋不出追问:“三王爷又说什么了?”
卫肆沨等着丫鬟们安置好一切带上门出去了,这才搂着她低声说道:“这封信是昨天送出的。昨天上午,皇上突然颁出一道圣旨,说云州春洪爆发,灾情严重,任命三王爷为钦差,亲赴云州主持赈灾之事。当天下午三王爷就已经启程了。”
“这圣旨……”她本能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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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妻,第二百九五章留下钰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