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2/2）
作者：翡翠西瓜
接触，肿么会让斯内普产生如此恶劣的印象？难道他对斯内普说了“你这种低等动物不配做我姐夫”之类的话？虽然埃尔夫不见得会这样说，不过据他上次跟你吵架时的内容来看，他对本世界原住民的态度跟伏地魔对麻瓜的态度差不多，任何一个原住民都不会对这种态度产生好感的。
“他只是脑子进水了，你不要理他。”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你。你觉得自已的感知警报似乎又被拉响了，仿佛就要发生什么祸事。
“你受伤那天，西斯提姆跟我说了很多事。”令人紧张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斯内普才开口。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你更加不安，好像在波澜不惊的湖面下见到了潜伏的水怪。
“呃，如果是什么思维共享的事，那是他乱说的啦。”你冒着冷汗说，“你知道，我是背负使命而来的，他是负责监视我的。所以他知道我所有的想法，而我却不知道他的想法，而且现在他已经不能这样做了。”
“我指的不是这个。”斯内普平静地说。
“是吗，他还说了什么？”埃尔夫不会泄密了吧？你安慰自已：应该不会，否则世界管理中心早就出手干预了。但对于眼前这个老牌间谍来说，也许只要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很多高度机密。
斯内普并没马上回答，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
你的心猛地一跳。该不会他也受到“世界意志”的影响了吧？可是这跟埃尔夫又有什么关系？
“你果然知道。”斯内普伸手握住你的肩膀拉向他，在一低头就可以吻到你的距离停下，深不见底的黑眼睛注视着你，轻声说：“告诉我。”
“我不能。”你软弱地说。
“但你们告诉了邓不利多。”斯内普的语气几乎有点像在撒娇，“告诉我。”
“我不能。”你犹豫着，也许可以透露一些？你曾经考虑过这一点，毕竟他是那么坚定和勇敢。
“既然你能告诉邓不利多，就说明那不是‘绝对’不能泄露的秘密。至少告诉我，你不告诉我的原因，是因为不信任我，还是……”
“不是！”你突然想到，邓不利多虽然让他配合你们的行动，但不大可能让他知道“你们说出了世界真相”，斯内普是在套你的话！但现在醒悟已经晚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证实了斯内普的猜想。
“那么是怕我承受不了事实？”斯内普尖锐地说，“譬如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之类的？”
你目瞪口呆。斯内普从你的反应中已经得到了答案，轻轻地放开你，让你坐回原来的位置。你听见自已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知道？”
“我曾经对你摄神取念过。”斯内普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得到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事后我试着分析它们，发现绝大多数都是一些文字记录，而不是通常使用摄神取念会得到的记忆影像。虽然内容都很荒诞，但我似乎可以把它们理解成为一种……以我为主角的传奇或野史之类的故事。”
斯内普扭曲着嘴角，露出奇异的笑容：“我不知道应该为此感到荣幸还是愤怒，不过显然后者占了绝对上风。”
——同人作者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不过他的理解方式真的不出灵一号所料，当初它就建议你用这类说法搪塞斯内普，没想到斯内普然自已找到“答案”了。
“那……跟你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
“我看到的那些‘故事’显然都经过心的删节和编辑，没有关于未来的信息，但不连贯的内容很容易使人产生怀疑。而且据其中的描写，有些本来不存在于现实中的人物，在面对‘我’时的态度，都仿佛面对一个传说中的人。”斯内普淡淡扫了你一眼，“和你的表现如出一辙——在我认识你这个人之前，你就好像早已经认识了‘我’。”
所谓“不存在于现实中的人物”是指穿越同人里的主角吧？你汗如雨下，垂死挣扎：“但你即使在现在也是个名人，英国魔法界没有人不认识你。”
“听我说完。到那时为止我只是感到奇怪，并没有进一步怀疑，直到有一天你来问我，如果有个人经常有‘曾经做过同一件事很多次’的感觉会怎样。记忆犹新，在我无意中说出‘我会认为这个人来自中’时，你的表情就和刚才一样。我很清楚，那是被人说中了绝对隐秘的心事时的表情。”
斯内普审视着你，你迅速低下头，随即为这个欲盖弥彰的举动恨不得抽自已一耳光。
“我很想知道，说出这种话的究竟是什么人？”
你咬着嘴唇，恨恨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果然还是不能给他说正经事的机会，下次就应该直接扑倒！
斯内普发出一声模糊的、不知是叹息还是轻笑的声音。
“好吧，暂时不谈这个。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你的言行，不得不说，你的破绽真的很多。”
“你再说我就咬你！反正就是你猜到了吧，别再详细描述了！”你恼羞成怒，事到如今谁还管他是怎么猜出来的？该伤脑筋的是怎么补这个漏洞！
“你对我说过，哈利·波特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当时我问你，你能如此确定，是否因为那是‘曾经发生过的事’，而你表示肯定。你是从上看到了这一切吗？”
你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那是一本魔法界的历史，还是……？”斯内普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式的诱惑，他显然已经完全了解这种武器对你的杀伤力。
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历史，那是明目张胆地说谎，在关系已经突飞猛进的现在，你并不想对他说这样的谎——况且能不能骗过他还是个未知数。
而对这个惯于刺探情报的双面间谍来说，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包括不该沉默时的沉默，都等于是把内心的秘密双手奉上。
“不是历史。不是史实。”斯内普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他的脸色让你不禁心惊跳。“那么……是虚构的，比如说一本小说？”
你默不作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你总觉得，既然邓不利多可以坦然面对，斯内普应该也可以，所以这段时间你都在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真相告诉他。想归想，事到临头你还是忍不住要害怕。不过他既然自己猜出来了，你也松了口气，也许说开了倒好，至少不用再解释你的“先知先觉”了。反正你什么都没说，他自己猜出来，应该不算你泄密吧？
“而这个故事的真正主角，是哈利·波特？”斯内普的语气显示他心情极度不爽，你悄悄打开小地图，上面的状态标示也证实了这一点。
斯内普见你还是默认，迅速切换到别扭状态，一种“反正我就知道我不是主角”的怨气扑面而来。
“呃……你是我人生的唯一男主角。”你试图为他顺毛，可惜斯内普完全无视。
“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想给我真正的答案……”斯内普又一次贴近你，轻轻抬起你的下巴，让你无法回避他的目光。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你自然而然地觉得这种无言的威胁比什么都可怕。
“什么问题？”你紧张地问。
“既然哈利·波特是故事的主角，那么故事开始时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你疑惑地看着斯内普。自己身处中世界、此还并非史实而是小说、而且中的主角还是他所讨厌的惹祸……这些没有最崩溃只有更崩溃的事实虽然给他的打击不小，但至少在表面上看，他还是坚强地承受下来了，为什么却对故事开始的时间如此重视？从斯内普的眼神来看，他似乎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比一切都重要。
“他只是脑子进水了，你不要理他。”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你。你觉得自已的感知警报似乎又被拉响了，仿佛就要发生什么祸事。
“你受伤那天，西斯提姆跟我说了很多事。”令人紧张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斯内普才开口。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你更加不安，好像在波澜不惊的湖面下见到了潜伏的水怪。
“呃，如果是什么思维共享的事，那是他乱说的啦。”你冒着冷汗说，“你知道，我是背负使命而来的，他是负责监视我的。所以他知道我所有的想法，而我却不知道他的想法，而且现在他已经不能这样做了。”
“我指的不是这个。”斯内普平静地说。
“是吗，他还说了什么？”埃尔夫不会泄密了吧？你安慰自已：应该不会，否则世界管理中心早就出手干预了。但对于眼前这个老牌间谍来说，也许只要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很多高度机密。
斯内普并没马上回答，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
你的心猛地一跳。该不会他也受到“世界意志”的影响了吧？可是这跟埃尔夫又有什么关系？
“你果然知道。”斯内普伸手握住你的肩膀拉向他，在一低头就可以吻到你的距离停下，深不见底的黑眼睛注视着你，轻声说：“告诉我。”
“我不能。”你软弱地说。
“但你们告诉了邓不利多。”斯内普的语气几乎有点像在撒娇，“告诉我。”
“我不能。”你犹豫着，也许可以透露一些？你曾经考虑过这一点，毕竟他是那么坚定和勇敢。
“既然你能告诉邓不利多，就说明那不是‘绝对’不能泄露的秘密。至少告诉我，你不告诉我的原因，是因为不信任我，还是……”
“不是！”你突然想到，邓不利多虽然让他配合你们的行动，但不大可能让他知道“你们说出了世界真相”，斯内普是在套你的话！但现在醒悟已经晚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证实了斯内普的猜想。
“那么是怕我承受不了事实？”斯内普尖锐地说，“譬如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之类的？”
你目瞪口呆。斯内普从你的反应中已经得到了答案，轻轻地放开你，让你坐回原来的位置。你听见自已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知道？”
“我曾经对你摄神取念过。”斯内普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得到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事后我试着分析它们，发现绝大多数都是一些文字记录，而不是通常使用摄神取念会得到的记忆影像。虽然内容都很荒诞，但我似乎可以把它们理解成为一种……以我为主角的传奇或野史之类的故事。”
斯内普扭曲着嘴角，露出奇异的笑容：“我不知道应该为此感到荣幸还是愤怒，不过显然后者占了绝对上风。”
——同人作者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不过他的理解方式真的不出灵一号所料，当初它就建议你用这类说法搪塞斯内普，没想到斯内普然自已找到“答案”了。
“那……跟你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
“我看到的那些‘故事’显然都经过心的删节和编辑，没有关于未来的信息，但不连贯的内容很容易使人产生怀疑。而且据其中的描写，有些本来不存在于现实中的人物，在面对‘我’时的态度，都仿佛面对一个传说中的人。”斯内普淡淡扫了你一眼，“和你的表现如出一辙——在我认识你这个人之前，你就好像早已经认识了‘我’。”
所谓“不存在于现实中的人物”是指穿越同人里的主角吧？你汗如雨下，垂死挣扎：“但你即使在现在也是个名人，英国魔法界没有人不认识你。”
“听我说完。到那时为止我只是感到奇怪，并没有进一步怀疑，直到有一天你来问我，如果有个人经常有‘曾经做过同一件事很多次’的感觉会怎样。记忆犹新，在我无意中说出‘我会认为这个人来自中’时，你的表情就和刚才一样。我很清楚，那是被人说中了绝对隐秘的心事时的表情。”
斯内普审视着你，你迅速低下头，随即为这个欲盖弥彰的举动恨不得抽自已一耳光。
“我很想知道，说出这种话的究竟是什么人？”
你咬着嘴唇，恨恨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果然还是不能给他说正经事的机会，下次就应该直接扑倒！
斯内普发出一声模糊的、不知是叹息还是轻笑的声音。
“好吧，暂时不谈这个。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你的言行，不得不说，你的破绽真的很多。”
“你再说我就咬你！反正就是你猜到了吧，别再详细描述了！”你恼羞成怒，事到如今谁还管他是怎么猜出来的？该伤脑筋的是怎么补这个漏洞！
“你对我说过，哈利·波特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当时我问你，你能如此确定，是否因为那是‘曾经发生过的事’，而你表示肯定。你是从上看到了这一切吗？”
你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那是一本魔法界的历史，还是……？”斯内普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式的诱惑，他显然已经完全了解这种武器对你的杀伤力。
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历史，那是明目张胆地说谎，在关系已经突飞猛进的现在，你并不想对他说这样的谎——况且能不能骗过他还是个未知数。
而对这个惯于刺探情报的双面间谍来说，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包括不该沉默时的沉默，都等于是把内心的秘密双手奉上。
“不是历史。不是史实。”斯内普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他的脸色让你不禁心惊跳。“那么……是虚构的，比如说一本小说？”
你默不作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你总觉得，既然邓不利多可以坦然面对，斯内普应该也可以，所以这段时间你都在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真相告诉他。想归想，事到临头你还是忍不住要害怕。不过他既然自己猜出来了，你也松了口气，也许说开了倒好，至少不用再解释你的“先知先觉”了。反正你什么都没说，他自己猜出来，应该不算你泄密吧？
“而这个故事的真正主角，是哈利·波特？”斯内普的语气显示他心情极度不爽，你悄悄打开小地图，上面的状态标示也证实了这一点。
斯内普见你还是默认，迅速切换到别扭状态，一种“反正我就知道我不是主角”的怨气扑面而来。
“呃……你是我人生的唯一男主角。”你试图为他顺毛，可惜斯内普完全无视。
“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想给我真正的答案……”斯内普又一次贴近你，轻轻抬起你的下巴，让你无法回避他的目光。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你自然而然地觉得这种无言的威胁比什么都可怕。
“什么问题？”你紧张地问。
“既然哈利·波特是故事的主角，那么故事开始时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你疑惑地看着斯内普。自己身处中世界、此还并非史实而是小说、而且中的主角还是他所讨厌的惹祸……这些没有最崩溃只有更崩溃的事实虽然给他的打击不小，但至少在表面上看，他还是坚强地承受下来了，为什么却对故事开始的时间如此重视？从斯内普的眼神来看，他似乎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比一切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