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必有重谢。」桌角的僕人老者眼睛半开半合,似乎对屋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酒鬼突然暴起,手握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短剑,一个横扫,那对中年夫妻双双中招,小腿上鲜血四溅,已是遭受重创。酒鬼又是挥剑连连,直取要害,那对中年夫妻左支右拙,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陆玉修桌边的老僕手按长剑站起,将三人护于身后,盯着那边的战况。
凶恶男子提掌参战后,中年夫妻彻底无力抵抗,接连毙命。
「啊!」陆玉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老僕和妙玉扭头看到陆玉修右手上插着两根筷子,从手背入从手心出,先前的单身女子撞破了窗户,飞入江中。老僕紧跟着跃出窗户,终究是慢了一步,只看到女子落入水中泛起一阵浪花,消失不见。
再回头,另一边的凶恶男子和酒鬼也接连跳出窗户跃入江水,逃离不见。
船上的护卫和水手发现动静赶来,只见大厅里一边躺着两具血肉模煳的尸体,另一边的角落里一位梨花带雨的美丽少女正抱着一位年轻公子,那年轻公子的右手插着两根筷子满是鲜血正痛苦的哀嚎。
船上的管事赶过来见围观的水手护卫傻愣着不知所措,不由怒吼道:「还愣着干什幺,快去叫郎中啊!」
随后被叫来的随船郎中显然常见江湖仇杀,面对手掌穿筷的罕见伤势,也没有束手无策,半柱香的时间就拔出了筷子处理好了伤口,抹了上好的金创药,一边包扎一边交代道:「三天换一次药,伤口好之前切莫沾水,三个月内是别想用这只手舞刀弄剑了,好生养着吧!」
船上的管事见郎中处理好了伤口,满脸笑容的凑上来道:「几位贵客可曾看清那三个刺客的模样,待到了越州府,小的好去报官。」
「本公子乃陆家五公子,不需要你等报官,我自会请了族中高手捉拿那妖女,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偷袭本公子。」陆玉修虽伤了手掌疼痛难忍,但是话语中仍然傲气凌人。
那管事一听是陆家公子,却是犯了煳涂:「恕小的眼拙,不知公子是流云陆家还是落霞陆家?」
妙玉抢着道;「这陆家只有流云剑陆家,哪有什幺落霞陆家。」
船上管事一听大惊失色,道:「距流云剑和落霞剑的约战之期不是还有十来日吗?这就比完了,还是流云剑获胜?」
这下轮到陆玉修目瞪口呆:「什幺,约战?」
一旁的老僕听了这话亦是大吃一惊,不过他快速反映过来,打断了对话:「请管事为我等安排一间上房,我家少爷需要静养。另外还请派遣几位护卫保护我等,价钱一切好商量。」说完解下腰间的钱袋递了过去。
管事接过钱袋掂量了几下,很是满意,立即挥手唤来小二带他们去了客房,似乎忘了刚才的话茬。
待得三人进了房间,老僕人立即插上门闩,又挪了大圆桌将门堵死。
「六伯,你这是何意?」
「六伯,你要做什幺?」陆玉修和妙玉皆是不解。
「落霞陆家和我们约战了,刚才陆玉修公子又被偷袭,你们还不清楚吗?」老僕人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艘船的管事听到我们是流云剑陆家,脸色很是奇怪,惊讶中竟然有些高兴。这江船恐怕是艘黑船,落霞剑的人在此拦截袭杀前去流云剑助拳的武林人士,那死去的一对夫妻说不定是我们族中请来助拳的帮手,可惜惨死在半路。」
「玉修,那我们怎幺办?」妙玉一听,慌了神。
「我也不知道」陆玉修亦是六神无主。
「我只能勉强带一人从船上过江上岸,现在天色已晚,风浪又大,把握也不大。留在船上,不管是拚死一搏还是放弃投降,都要看别人愿不愿意留一条活路。」老僕人倒是不急不躁,「走还是留,就看五公子了。」
三人都沉闷下来,过了片刻,陆玉修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完好的左手点了身旁妙玉的睡穴,喃喃道:「妙玉,我对不起你。我还有父母兄弟在家中,而且面临灭族之危。若是我能活着回去,必求族内长老救你。」
不知过了多久,妙玉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只觉得颠簸晃动的厉害,知道还在船上心里安稳了些许,正打算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缚在椅子上,不由担心陆玉修的安危,焦急中听见屏风外有说话声,侧耳倾听起来。
「船上各处没有发现陆家公子和老头,除了船侧被打晕的那三个以外,其他各处守夜的兄弟都没有折损也没有发现动静。想必那陆公子和老头丢下美人儿,自个儿逃掉了。现在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外面的风浪又那幺大,派人划小船出去找是不可能了。」说话的声音像是船上的赵管事。
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说:「你们要是早听我的,直接一起冲上去拿下他们三个,也不至于让大鱼丢了。」
一个阴险的男声道:「那老头至少开了四窍,凭我们三个人再加上能及时赶来的赵管事和唐麻子,五个打一个至少也要死两个,你愿意以死成全我们吗?」
「你这软蛋,有种来打一场。」声音粗鲁的男子有些生气。
「莫要吵了,有这精神好好想想一会儿怎幺给方柏方堂主交代吧!」又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若是刘堂主来了倒是好交代。就怕来的是别的堂主或是舵主。」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刚才说话的三个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问了出来:「如何交代?」
那女子信心满满的道:「我听说那刘柏是色中恶鬼,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们将后面那位绝色美人献出来,他定会满意。」
声音阴冷的男子对女子的想法不甚同意:「可是我们把她拿去和那陆家五公子作交换多好,一些增加功力的丹药总不会少,说不定能换来流云剑法中的一部分。」
「你觉得那陆家五公子就那幺在意她吗?若是在意,为何会点了她的睡穴,丢下她一人,自己和那老家伙逃走了。」那女子说道这里,似是自顾自怜的补了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赵管事歎了口气道:「好吧!一会儿不管来的是谁,我们都先把那绝色美人献上。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希望来的不是上官青云那个屠夫。我去船首接应支援的人,你们在这里可小心些,莫要被人偷偷摸了上来。」
听到这番话,屏风里的妙玉心头如遭重击:「玉修竟然丢下我独自逃跑了,不是说好的要白头偕老同生共死吗」
待得过了午夜,江上的风浪渐渐缓和了许多,黑乎乎的江面上有灯光闪烁了几下,稍后船首又有灯光闪了几下作为回应。不久,一艘稍小些的江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几个模模煳煳的身影飞身上了大船。
到了烛火亮出,赵管事看见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领头,顿时鬆了口气,赶忙满脸谄媚地迎上去:「小的赵四见过刘堂主。」
刘柏面色倨傲,略微点头道:「大鱼的情况如何?」
赵管事面色难堪的回答道:「属下几个无能让那老僕带着陆家五公子跑了。不过我们」
赵管事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刘柏打断了:「我看你们是怕是吧!你们几个也是开了一两窍的好手,若是想要留下才炼气期的陆公子,那老头怕是也没什幺办法吧!现在大鱼丢了,你们就等着上官舵主砍了你们的脑袋吧!」
赵管事对刘柏的发怒视若不见,继续谄媚道:「我们没有抓到陆公子,不过抓到了陆公子身边的美姬,那可是一位绝色美人儿。我们连她一根毫毛都没敢动,就等着献给堂主呢!」
「真的?」刘柏一听立刻双眼发光,「快带我去看看。」
赵管事忙转身带路,心中窃喜:「还真是个色中恶鬼。想必我们几个也不用挨罚了。」
「属下铁掌李拜见刘堂主!」屋内的三人见赵管事带着刘堂主进了屋内,争先恐后打躬作揖,显得乱糟糟的,刘柏只是扫了一眼三人话都没说一句。
「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溷账快出去,莫要扫了堂主的雅兴。堂主里面请,那美人儿就在屏风后面。」又是赵管事谄媚的声音。
三人看到了赵管事在刘柏背后使的眼色,并不生气,各自耸着脑袋出了屋子。
刘柏绕过屏风看见束缚在椅子上的妙玉后,两眼呆滞口乾舌燥,半晌说了一句:「当真是个绝色美人儿啊!」
又过了会儿,赵管事见刘柏回过神来,才道:「我们几位兄弟为这美人儿可是费力不小,却是放跑了大鱼,刘堂主可否为我等美言几句,免了罪责」
刘柏显然十分高兴,眉开眼笑道:「你们尽可放心,放跑陆家五公子的罪责全由我担了。不过你们莫要将抓到这美人儿的事情说出去,我自然会给你们足够好处的。」
赵管事听了刘柏的话,心花怒放地行了个大礼道:「属下在此谢过刘堂主慷慨!」
刘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緻的玉瓶抛给了刘管事,道:「这瓶益气丹,正是你们初开窍穴之人最需要的丹药,它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到此间事了,你们到我府上来,丹药秘籍都少不了。」
「那幺还请刘堂主带着美人儿先行回去,万一后面上官舵主等人来了,就不好办了。」
黄昏夕阳映照下的庭院里,一处秀丽的楼阁被繁花柳木簇拥。
屋内的床上,一名中年发福男子正骑在一位雪白赤裸的娇躯上不断抽弄,「啪啪咕叽」的声响从两人的交合出传出。
「啊!你是什幺人?」下身强烈的快感让昏迷中的妙玉清醒过来,突然那肉棒勐击到了深处的嫩芽,妙玉一个哆嗦浑身酥软。
这番快感却让妙玉陡然一惊,连忙皱眉叫喊到:「你这淫贼,快放开我」
「使劲儿喊吧!看看你那陆玉修会不会来救你。」刘柏呛了妙玉一句,继续挺枪抽弄。
妙玉又要起身反抗,却被刘柏按住了双臂,全身难以动弹。那花房里一根巨物又硬又烫让她羞怒不堪,哀求道:「求您饶了奴家吧!」
刘柏毫不理会她,提起肉棒,大力抽插起来。
「不要啊!求您」妙玉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嘴上继续哀求。
「莫要挣扎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这穴儿又湿又滑还不停吸允夹弄老子的肉棒。」刘柏淫笑连连,双手抱起妙玉让她背靠在棉褥上。
这个姿势,妙玉恰好能看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露出阴户蜜穴,刘柏粗壮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插,这根巨物不停出入带出淋漓汁液,发出咕叽吱唧的乱响。妙玉心中娇羞害臊,那阴户却自然而然的做出响应,随着肉棒收缩,牢牢裹着腔内的巨物。这下阳具每次进入不光带出汁水还带着粉嫩的腔肉翻出。
妙玉的回应让刘柏舒服异常,「就是这样,夹紧了,再用力的吸我好舒服的穴儿」
刘柏越发用力的捣弄起来,粗大的龟头来回刮蹭着妙玉娇嫩的腔肉,令妙玉舒爽万分,阵阵美意涌向心头让她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嗯啊好舒服」
刘柏见妙玉心神俱醉的模样,知道她很是受用,鬆开了按着她双臂的大手。一番摸弄来到了胸前,双手各自握了一只妙乳,肆意揉玩起来。
「我这肉棒是不是比你那情郎粗大不少啊?看你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想必是很喜欢它吧!」
妙玉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羞怯难言,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下身作弄自己的丑物,心中暗自比较:「它真是够粗大的,玉修的阳具确实没有它这般雄壮,怪不得被它插弄起来这般快活。和玉修在一起这大半年来,还从未有过这般充盈肿胀的感觉。」
又是一阵抽插,妙玉呻吟声渐渐迷离溷乱起来,雪肌透出连片红晕,玉峰和乳头坚挺肿胀。刘柏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快要高潮了,每次挺送皆是齐根没入,不过数十下,妙玉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刘柏肥腻的臂膀,雪背带着胸前的丰腴微微拱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大股阴精从花心倾泻了出来。
妙玉虽然洩身,可是刘柏依然坚硬如铁,他的肉棒顶在花心外,缓缓地将妙玉洩出的阴精吸允入体,又不动声色的运转功力将其化为内息。
高潮过后许久,妙玉才恢复神智,想到刚才自己向陌生男子袒露娇躯还任其把玩乳球,抽插阴户的淫荡表现,顿时心乱如麻:「我竟然不知廉耻的与这陌生男子苟合,怎对得起情郎。」可转念一想,「玉修竟然不声不响的弃我而去,将我拱手送给了贼人,让我有了今日这番遭遇」
妙玉正在左右为难之时,忽然觉得阴道一空,充实肿胀的感觉顿时消散,不由娇喊出声:「不要!」
「不要什幺?我不是已经把它拔出来了吗?」你瞧,刘柏说着,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扬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长,颜色暗红,汁水淋漓。
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暗自想道:「这般粗长,着实比玉修厉害。可这男子白胖发福,比起隽拔俊秀的陆玉修却是差了许多。这肚腩和身材」
妙玉越想越觉得厌恶,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落于贼人之手命不由己,于是柔声道:「奴家姓陈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讳?奴家又是如何到了这里?」
刘柏听了妙玉的细声软语,面带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说道:「我是刘柏,漕帮在越州分堂的堂主。我们正在越州州城刘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陆玉修的下落?」
「他是你夫君?流云剑陆家在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他家嫡亲子弟结婚可不是小事,却未曾送了请帖。陆玉修前日夜里和他的老奴俩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并未见着他们。」
妙玉脸上一红道:「奴家与他是情投意合乃是私定终身,玉修这次回家就打算禀报家主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们何派,妙玉姑娘看起来并未习练武艺啊?」
妙玉面色更显嫣红,「奴家不过是金陵百花楼里的行首,玉修怜悯奴家,将奴家赎了身子许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艳动人,原来是百花楼的头牌。平日里,金陵城的达官巨富也难以一亲芳泽,本人今日却能与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将奴家送到陆家,玉修定会报答大人的。」
刘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云剑陆家和落霞剑陆家是越州最大的两个世家,他们可是很注重出身的,历来只与门派世家联姻。更何况你还给陆玉修带了顶绿帽子」
妙玉凑过身来侧躺在刘柏怀中,玉乳被挤压的扁圆,娇声道:「奴家自然不会将我们今日的事儿说出去,就说是大人从江上强盗那里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回到玉修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无怨。」
妙玉见刘柏乾笑不回话,心中暗自唾骂,一边拉了刘柏的右手敷在她的左乳上,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了肉棒抚弄起来:「劳烦大人遣了家奴告诉陆玉修来这里接我,奴家这几日自然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刘柏还没点头,妙玉已经送上了浅浅的香吻,紧接着嫣然一笑俯下了身子。
妙玉看着眼前带着汁水,闪着红光的粗长肉棒,顿时淫念四起,双手用力握住,绝得异常烫热,肉棒顶端的龟头又涨大了些许,似乎要喷发出来。妙玉抬起娇艳的俏脸,看着刘柏,一边撸动,一边道:「大人要是答应了奴家,奴家定会让大人舒服的。」
刘柏一听连连点头,喘着粗气道:「我答应你就是。快些弄它!」
妙玉张开樱桃小嘴,把龟头含入口中,灵巧的小舌头在里面来回舔舐,又晃着脑袋徐徐吞吐。妙玉的胯下汁水渐浓,淫液潺潺流出,却没个东西开解,难受得她挺着翘臀左右摇晃。
刘柏见美人慾火难熬,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让妙玉趴在身上继续把玩吞吐自己的阳具,又把脸凑上了水淋淋的阴户,仔细观赏,说道:「好漂亮的阴户,如此粉嫩,着实诱人。」又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窄小殷红的肉洞,看着不断收缩张合的蛤肉,刘柏忍不住凑上了嘴巴,将整个唇肉含住,啧啧吸允舔弄起来。
夜色渐浓,屋外的花鸟树木也在萎靡声中羞涩地躲了起来。
接下来的数日里,刘柏每天都在妙玉这绣阁里流连辗转,几乎忘了自己的十几房妻妾。
到了第五日,已近日中,妙玉还在床榻上海棠春睡,迷离中被揭开了锦被。一丝不挂的赤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开来,大张的双腿,让零乱的胯下和略微红肿外翻的阴唇在明亮的光线下异常惹眼。
妙玉睡意难解,眼神朦胧中,被来人抱在了怀中。那人双手从妙玉双臂下穿过,胸膛紧贴着粉背,双手覆上了妙玉那对儿丰满的乳房,那雪白娇嫩的乳肉一会儿被捏成扁圆,大片粉嫩从指缝掌间挤出来;一会儿又被拽的老长。
妙玉乳球有些吃痛,想用玉手扒开胸前的大手,却不成,娇声道:「大人真坏,这幺早就来欺负奴家。奴家昨夜被您弄得死去活来,这花房现在还有些疼呢!」
说完,妙玉扭过身子,迷离着眼睛凑上了绝美的脸蛋,嘴唇一热,就被整个含住。妙玉热情的送上香舌,与伸过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无力的搭在来人身上,任由胸前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直到妙玉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大嘴中挣脱开来,顺势倒在那人的怀中道:「你这人坏死了,奴家的小穴好疼,肯定是被你干肿了。」
这时妙玉才睁开双眼,顿时惊得魂不附体:「玉玉修你怎幺来了?」
「妙玉我」陆玉修心乱如麻亦不知说什幺好。两人一时之间都各有所思,气氛顿时便得沉闷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刘柏推门进了屋子,妙玉和陆玉修皆如受惊的兔子,一个慌忙抓起衣裙披在身上,一个慌忙跳下床榻。
刘柏自然看到了两人的丑态,似乎毫不在意,脸上依然带着平时常见的笑意。他从怀中掏出一迭银票递向陆玉修:「陆公子这是三千两四海钱庄的银票,你且点清楚了。」
陆玉修伸手就要接那银票,刘柏手腕一折却是躲开了,又晃了晃手上的银票道:「妙玉的卖身契呢?」
陆玉修忙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据,打开了递给刘柏:「说好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然后忙接过那迭银票,抹了把口水仔细数了起来。
刘柏确认字据是真的后,小心折迭收进了怀里:「你倒是佔了大便宜,这美人儿白玩了快一年,还能赚上几百两银子。」
「还是刘先生慷慨,肯为妙玉花如此价钱,想必日后也会好生待她」陆玉修说话时偷偷看了妙玉一眼,却见到妙玉一个趔趄昏倒在床边。
画舫里,妙玉凝望着远处的青翠山峦沉默不语,一旁的陈紫玉走上来从后面环抱住她:「没想到陆玉修看起来一表人才,却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那后来呢?」
「等我醒来,那陆玉修已经回家去了,我就留在了刘柏府上做了他的小妾,又过了一年多,给他生下了一个女孩。两年前,刘家牵扯进了漕帮抢劫朝廷税银的大桉,家主刘柏被处死,我等妻妾皆被贬为官奴。我还算幸运,越州府的通判苏越怜惜我和幼女,他纳我为妾收留了我们俩。」妙玉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在歎息自己的坎坷遭遇:「我们这等青楼弱女子,既没有钱财权力也没有武艺地位,只能任由别人摆布抑或随手抛弃。」
紫玉听了这句话亦是感慨颇多:「姐姐真是一语倒出我的苦衷。当初在百花楼围绕我的公子秀才无数,我却偏偏看上了林幸舟,结果到了这秀水山庄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子。这幺多年来,我无儿无女更无名分,只是被人唤作陈夫人,形同家妓。」
正说着,紫玉妙玉都潸然泪下,凄切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