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想起了一个银发碧眼的少年,亏我记忆好五年后居然还记得他的姓名,不过他的姓名也确实好记,牢狱和寺庙中的“狱”和“寺”这两个字搭配起来的姓氏在日本是非常少见的。
记得在罗马大学上意大利语这门课时,棕发少年的身边总是会看到一个时刻皱着眉头摆出一脸我很凶恶表情的银发少年,不过现在的话,大概不能再把少年称为银发少年而应该称作银发青年了。
“学姐还记得狱寺君吗?”青年好看的眉梢很自然弯了起来。
“当然记得。”我点点头,那个每次只要泽田纲吉和我一说话就会拿他碧绿的眼珠瞪着我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他,应该说是对狱寺凖人的不良少年形象印象太过深刻了,虽然我和他见面次数总共不超过五次。
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哼。”他当时没理我。
第二次见面的话是:“女人,怎么又是你?”
第三次见面是赤果果的警告:“女人,我不管你是谁,接近十代目有什么目的,我警告你最好离十代目远一点。”
第四次见面样仍然是警告:“女人,别以为你教十代目意大利语就可以接近十代目了,告诉你,十代目是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
第五次见面:“女人,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缠着十代目了吗?你怎么还是魂不散!”
“十代目”的“目”字有老大、领导的意思,英文翻译为:boss。当初我并不知道银发少年口中的“十代目”具体是指谁,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最敬爱的十代目就是泽田纲吉。
事实上当初我和狱寺凖人五次见面的对话原版是这样子的:
1第一次不美好的见面:
泽田纲吉:“狱寺君,她是我的莉莎学姐。”
狱寺隼人:“……哼。”
我微笑:“狱寺君吗?据说……意大利只有动物在打招呼的时候才会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
狱寺隼人目光一凛:“女人,你刚刚说什么?”
我无辜歪头:“阿拉,我有在说你吗,狱寺君?”
狱寺隼人面色狰狞:“女人,难道你刚才不是在借用动物的例子来拐着弯子骂我吗?”
我深吸了一口缓缓道:“……狱寺君,刚才那句话我是胡诌出来骗人的,没想到真的有人上当了。”
狱寺隼人想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被泽田纲吉及时拦住:“狱寺君你冷静一点啊!!!”
2第二次不美好的见面:
狱寺隼人:“女人,怎么又是你?”
我白他一眼:“为什么不能是我,这条大路又不是你的。”
狱寺隼人:“女人,你简直魂不散!”
我:“少年,你简直无理取闹!”
狱寺隼人握拳头:“你这个可恶女人……可恶!”他几乎被我气得七窍生烟。
这一次和后面几次都没有泽田少年在一旁劝架。
3第三次不美好的会面:
狱寺隼人:“女人,我不管你是谁,接近十代目有什么目的,我警告你最好离十代目远一点。”
我的反应:“狱寺君……十代目是谁?你情人吗?”
4第四次不美好的见面:
狱寺隼人:“女人,别以为你教十代目意大利语就可以接近十代目了,告诉你,十代目是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
我:“……所以说,十代目到底是谁,难道说他不是你的情人,而是你的男人?”当时我那一个叫做得知“真相”后的惊秫啊。
5第五次不美好的见面:
狱寺隼人:“女人,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缠着十代目了吗?你怎么还是魂不散!”
我歪头:“阿拉,狱寺君吃醋了吗?”
狱寺隼人:“……十代目,你今天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替天行道砍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五次短短的会面,结果都是以银发少年的失败而告终,这只能说明,炸毛少年的毒舌段数比起我来还是太嫩了。
“学姐在笑什么?”在沉浸在和银发少年的美好回忆时,对面坐着的青年及时叫了我一声。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微笑,再补充道:“和狱寺君有关的。”
青年像是回想起什么,而后,他也和我一样笑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狱寺君的被迫害妄想症现在治好了吗?”我带着狭意眨了眨眼睛,很好奇地问青年。
青年表情微愣:“被迫害妄想症?”
我笑了笑对青年解释:“因为狱寺君的脸上每次都写着:[敢接近和伤害我最敬爱的泽田君试试的话老子一定宰得他连他妈都认不出来]……这样的表情,泽田君你说这不是被迫害妄想症是什么?”虽然他得被迫害妄想症的被迫害对象不是他自己本人。
青年嘴角微微抽搐:“……狱寺君听到这些话会哭的哦学姐。”
我立刻摇头正色:“泽田君你错了,狱寺君他不会哭的,他只会当场炸毛而已,光想想那表情都觉得非常有趣。”
青年黑线:“……确实如此。”他这话等于默认了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章文艺一把只是想表达一个观点罢了
于是我发现我越是更得勤快,留言越少,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本来还想靠留言和日更来爬月榜,不过我对你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甩脸
8、初夏凉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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