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萤火之夏》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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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荆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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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失乐园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我不更新就是因为我卡文了吗泪目,杯具的是我不仅卡文了,而且还老想开新坑,网王+黑蓝的新坑,没有意外的话我下一个坑会写同耽(n_n)下一章回归剧情。

    于是,正文在这里哦:

    浅橙色的光线在空气中交织,寂静的罗马广场上,偶尔见到一辆拉普汽车绕着喷泉缓缓驶过,惊飞了一群正在地上啄食的白鸽。

    我抬头望了望喷泉上方碧蓝如洗的天空,白鸽成一线型翱翔飞行,低头再对照了一下自己速写画纸上的素描画像,黑白分明的线条把广场上立体鲜明东西刻进画里,行驶的汽车与惊飞的白鸽,汩汩流水的喷泉,与坐在喷泉旁边低头拨弄津轻三味弦的男人,相映成画。

    盯着自己的画失神了三秒,我低头想去拿画架下的颜料,盒子里装了各色的颜料,我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先绘天空色彩的蓝色,等上完画中大部分色彩,耀眼的光线已趋近黄昏。

    只剩下弹三味线的男人了。

    我抬头去看坐在喷泉旁边安静弹琴的人,他戴着黑色的墨镜,灰色的衬衫和青色的裤底,修长的五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手中的三琴弦,偏白色的嘴唇一张一合,歌声低哑,曲调清婉,侧光只见,他隔着玻璃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自己手里的三味线,仿若凝视着自己最心爱的爱人。

    握着灰色颜料的手在画男人凝视三味线的深情表情时倏然一顿,今天下午见到的画面强制闯入脑海之中,扰乱了我如海纷飞的思绪。

    “莉莎你怎么了?今天总心不在焉的。”男人听见画笔掉地的声音转过脸来凝视着我,隔着厚厚的黑色墨镜,即使看不到他的眼睛,也依然能够感觉到从墨镜下渗透出来的关心之意。

    “没什么。”我吸了吸气,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画笔,再顺手放回颜料盒中。弹三味线的男子叫做阿木,是在我在罗马遇到的一个日本流浪艺人,因为弹得一手好听的三味线,常来这广场上弹曲子给路人听。

    “你有心事。”他笃定道。

    我抓着画笔沉默不语。

    阿木是在我大二时期认识的一个朋友,因为自己所学的专业与绘画设计有关,心情不好时,我总是喜欢跑到这里找阿木听他弹三味线曲子,偶尔我会带上自己的画架静坐在这里,他弹他的琴,我画我的画,有时候来听阿木弹琴的客人很多,有时候他的客人只有我一个。

    认识阿木两年,我除了知道他叫做阿木以及喜欢弹三味线之外其余对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阿木他也一样,除了我的名字其余都对我一无所知,但很意外,我们却是艺术以及心灵上的好友。

    “要听歌吗?”他没有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点头收拾画架,没有了再画人物的心情。

    “想听什么歌?”他又问。

    “随你吧。”我无所谓地摆摆手。

    “那就‘镇命歌-しずめうた’吧。”他低下头,开始拨弄他心爱的三味线,沙沉的嗓音轻启:

    金色(こんじき)の波ゆらす

    摇晃著金色的光波

    时渡る彷徨い人

    渡过著时间、彷徨的人

    永き旅路の果て

    长久旅途的尽头

    辉く月へと还る

    在明亮的月光下返回

    ……

    鎮命歌-しずめうた-,由泷泽一留作词,八乙女苇菜作曲,清亮的曲调徘徊在喷泉边弥久不散。

    阿木大约是想安慰我失常的低落,我望着远边飞翔的白鸽怔了怔神,心中有太多的思绪无人诉说,等待着埋在心口的忧伤慢慢淡开,清扬的曲调随着三味线有规律地一起一伏。

    眠れる心远く高く

    沉眠的心即远又高

    明(あか)き阳の升る空へ

    在明亮日阳的升空中飞去

    この梦よどうか醒めないで

    怎么还没从这梦境中清醒?

    怎么还没从这梦境中清醒?沉淀在心间的失落如潮水般涌来,只愿记忆里的全部都是华而美好的梦境。

    然而,是梦终要醒来。

    失落是天空忽然下的一场雨,淋湿了挂在路边的回忆。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汤旭《失乐园》歌词里的这句话,人在心情失落的时候通常会做些什么呢?

    别人一般都会做其他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亦是如此,失落地躲在这里画画,失落地听着阿木弹三味线曲子,任由害怕和悲伤等情绪在失落中慢慢扩大成茧,看吧,我果然是一个不敢面现实的胆小鬼呢,我嘲讽对自己勾了勾唇。

    犹记得最初相识的时候,对白兰的第一印象只是一个带着轻佻口吻的花花公子,妖冶的倒山型紫金冠印记衬着他妖孽般的外貌,再加上甜腻的声线,怎么看都像是反派里的坏人。

    他笃定了我的良心一定不会弃他于不顾,于是放心地倒在我身上,连这一点都能计算无遗,说明白兰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深思如海的男人,尽管如此,我仍是喜欢上了他温柔可爱的一面。

    不是第一次逃课,却是第一次为了失落的情绪而逃课,每一回想起来到广场前所看到的画面,心就会钝痛一分,没有勇气上前质问他疑是“背叛”的行为,蹲墙角的最后,我只能忍着眼泪狼狈而逃。

    即使我拥有质问的勇气,但是,气冲冲地跑到那人的面前我应该质问什么?问他为什么要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拥吻?问他是不是在欺骗我对他的感情?理所当然地住在一起,理所当然地照顾他,但白兰偏偏从来就没有对我说过他爱我或请和我交往之类的话。

    也许白兰他从未爱过我,也许一直都只有我在自作多情地喜欢他,于是我和他这对像情侣又不像情侣的非情侣,既然一开始就不存在爱情,那又谈何谓“背叛”这两个字?

    “莉莎。”阿木的曲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他坐到我身旁幽叹了一口气:“既然没有心情,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这个聆听者心不在焉,阿木也没有了继续弹下去的理由。

    红色的夕阳像个大圆盘一样落到地平线上,高耸的建筑物切割着橙红色的光线,整个广场上似披了一层红霞的外衣,广场中央的白鸽不知何已飞回了它们附近的老巢。

    7月份的夏季,白天长夜晚短,空旷的广场行人稀疏,寂静的暮色笼罩大地,给橙黄的天空增添一重肃穆。

    我收拾好画架和颜料,正待与阿木分离,口袋里准时震动了一下,打开手机一看,却是一条空白的短信,发信者是罗华学长,我猛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道一声糟糕,因为心情失落而跑出来散心,害得我把之前答应了罗华学长的见面约定给完全忘在了脑后。

    看了看手表,发现距离约定的时间早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阿木,xx公园离这里有多远?”我转身问阿木,若不是那条空白的短信,估计我第二天都可能不记得有过这件事情,但愿在公园里的学长已经不在等我了,不然我难以逃脱心中对他升起的负疚感。

    “从这里过去,大约10分钟左右吧。”阿木背起他的三味线,脊梁挺直地离开。我对他道了一声谢,便赶紧朝着约定的公园路口小跑过去。

    沉入建筑背后的地平线接近黄昏时刻,按理来说这时候应该有很多老人小孩或青年夫妇来公园做饭后散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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