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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又瞟他一眼,她刚不过给马儿闻了点“听话药”罢了。
年锦还要理论,慕容烈却一扬马鞭,往前飞驰而去。年锦只好接过侍卫手里的另一匹马的缰绳,紧紧跟上。
一路上颜千夏的屁股都快被颠烂了,骑马这种痛苦的事,只在傻子才会觉得潇洒。尤其是慕容烈他们这些人又是长年征战沙场的货色,急行军是常事,所以一路上本没有歇过,直到暮色渐沉,他们才在一座小山脚下停下来。
颜千夏从马上滑下来,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向往林子里走去。一条小溪穿过密林,被拦在溪中的小石子激起水花。她蹲下去,掬了捧水狠狠擦了一把脸,冰凉的水让她想吐的感觉稍微减轻了一点。
慕容烈慢慢走到了颜千夏的身后,她跪坐在溪边的草地上,开始吃带的东西。
“小魂儿。”他用脚尖扒了扒她的腿,颜千夏没出声,她心里正筹谋着逃跑的事,准备用刀把脚腕上的小青蛇给宰了,然后钻进密林,逃之夭夭。
“在想怎么逃?”他弯下腰,手掐住她的小脸,逼视她的眼睛。这几日没见她,她瘦了一圈,连下巴都尖了,碧晴毒每日发作,让她看上去有些脆弱。
二人僵持了一会和,颜千夏这才温驯地说道:“不敢逃。”
慕容烈冷笑几声,松开了手指,不再理会她。
此时有侍卫打来野,开始准备晚餐,篝火燃起,野味烤得很香。她抱着膝,怔怔地看了会儿月亮,又扭头看向正在大吃大喝的男人们。
她带了迷|药,可以药翻百头牛,别说这几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