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点时候,花薇和花父一起在酒店就餐。
“小薇咱们要不今日进包房吃饭吧?”包房安静,没有外人他想问问德恩寺院的事情。
“不用那么麻烦,那转角处不就有座位吗?走吧,爸。”花薇没有多想,只是感觉这个吃饭的高峰期包厢一定都没有了。刚才不就有个男人问是否还有包房?好像服务生直摇头。
拉着花父坐在转角处,拿起服务生递来的菜单想要询问花父想吃什么?才发现花父情绪低落,本不注意这些事。
匆匆点了平常他们吃的那几样儿菜,花薇等服务生走了以后忙问道:“爸你好像不高兴了?为什么呀?”
“下午那和尚在里间说了什么?”
花薇立马豁然大悟笑道:“爸,你就为这事呀!你想知道问就可以了,还这么一直忍着让自己不高兴了。我不告诉你是因为那和尚就让我听他念经几个小时,最后他念完了直接赶人了。这样没有营养的事,我都没法说。”
花父有些气愤:“他这不是哄骗人吗?又是一个伪造品。是不是和你收了很高的费用?”
“这倒没有,他一分钱都没收。免费给我念经。其实听过他念经我感觉神清气爽。高人一般都与别人不一样。”花薇笑着为和尚说了一句公道话,也让花父的气愤消减了一大堆。
远在苍郁山腰的卜卦和尚连打好几个喷嚏,身后的十一二岁的小和尚以为他感冒了,和尚笑着望着海滨市的方向摇头说不是。
“喂,我说你知道我在聚宾酒店看见谁了吗?”程城借着去洗手躲在洗手间兴高采烈的给上官宁打电话。程城觉得除了去国外的她,就是花薇留给他的影响最深刻了。每次看着同样的事情她做出来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