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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没开到十分钟就停了下来,是荒郊边界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庄。
虽是个村庄,却不见人。
越城的人押着他们进了一座约有一百平方米的平房,房里乌漆抹黑,连窗户都是紧闭着,一丝光线也照不进来。
走了几步,像是进了一个房间。
男人对着前面微微行了个礼,恭敬地道:“城哥,我们把顾谦彧他一家子都带来了。”
顾念屏住呼吸,安抚着安安赶紧睡过去。
顾谦彧在她耳廓边低低说:“不要怕,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
前方传来了一声死气沉沉的男音:“把这东西,给顾谦彧灌下去。”
日光灯骤然亮起,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突然遇上刺眼的灯光就会觉得刺痛,顾念反地眯了眯眼睛。
顾谦彧寒光划过眼际,看见越城的一个手下从越城手里接过一瓶药水似的体,冲着他而来。
手下打开瓶盖,里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使人反胃。
顾念条件反想到了毒药,拉住了他的衣角,紧张地瞪着大眼,口中若有似无地低喃着“不要喝”……
“你,喝下去。”手下将药瓶举向他面前,阳怪气地说。
他冷哼,偏了偏头。
“你不喝?”
越城邪佞地勾起唇角,打了个响指,另一个手下的人挟着一把刀。
紧逼着顾念的脖子。
她猝不及防,已经被人作为了人质。
顾谦彧眼里冒着火气,捏紧拳,额上暴起了青筋。
“越城,你敢动她一分试试!”
“喝下它,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