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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枢的话敲响了夕锦心中的灵,夕锦听得后背毛毛的,赶紧追问:“你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若是我不去,云华姐姐便要出些什么事不成?”
“云华的个你还不了解?”珠子很是无辜地道,“若是她被人更甚:“姐姐,这赏月宴是第一次办?姐姐以前参加过类似的吗?”
“倒是不曾,我和平安郡主同是兰班,这才熟起来的,也算不得深交。不过倒是总听其他学生说起逍遥王家的花宴,听说便是公主也时常捧场,想想定是有趣的。”云华将掉到耳边的碎发撩了回去,一脸向往地道。
这正是应了夕锦心中所想,云华之前果然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宴席,怕是其中有些曲曲折折云华并不清楚。
夕锦轻轻瞥了一眼挂在前的珠子,琼枢定是知道些什么的,晚上定要问出来,省得到时候出丑。
“姐姐,夕锦妹妹,”张程鹏苦着一张脸,满嘴委屈,“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出来说么,我撩着帘子可累呢。”
云华啐道:“男孩子怕什么泪,不就是个帘子吗,以后你可还得挑大梁。”
云华嘴上不饶人,脚下倒也没歇着,站起来就出去了,夕锦紧随其后,总算是解救了张鹏程的手。
夕锦一笑,他们姐弟感情倒真是好得很。
张程鹏悻悻地回答:“是是是,我自己的梁得挑,还得挑您和夕锦妹妹的。”
云华这才满意,象征地踮起脚来了张程鹏的脑袋,一副姐姐的模样,其实也不就差了那么一小会儿么。
张程鹏和夕锦是梅班,而云华是兰班,下了轿子,就分道各自走了。
夕锦略和张程鹏谈了几句,就不再说话,一贯如此,倒也不很尴尬。
夕锦问道:“大哥,姐姐同云华郡主,是何时相好起来的?”
“记不得了,好像也就没几日吧,”张程鹏蹙眉想了一阵,倒是记不起具体时候了,“大概是你来京前一段时候?姐姐同赵家姐姐关系很好,大约是赵家姐姐引见姐姐给平安郡主的。”
说起赵家,夕锦在京里两个月也算有所耳闻,同时京中有底蕴的老牌官姓,和日益衰落的张家不同,赵家的官运却是一年比一年隆,如今赵大老爷已经坐上了礼部尚书的位置。而张程鹏口中的赵家姐姐,八成是指赵二小姐赵慧慧。
赵家和张家从先辈几代关系便不错,云华和赵二小姐正是闺蜜,赵慧慧十日之前还来过张家一次。云华让夕锦不必一同招待赵慧慧了,想来两人也不是真心结交对方,不过是碍于家族情面,逢场作戏而已。
张程鹏察觉到夕锦好像有什么心事,他脑子灵光,一下就猜到之前的事上去了:“怎么,莫不是你们方才说得赏月宴,有什么问题不成?”
“不,没事,”夕锦赶紧摆摆手,没什么据的事,可不能乱说,虽然琼枢目前说得事还没有错过,可其他人未必会信,“不过是好奇问问罢了。”
张程鹏也没多怀疑,眼看已经到课室了,便和夕锦各自寻了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