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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舒骺豞匫
随着水泡的密集程度越来越浓厚水下突然亮起了白色的光。照的波动不已的生命泉水光闪明亮粼粼的光像碎裂的蓝水晶洒在上面分外的炫目不可思议。
舞浪乍然一见那光。一身衣服极具乞丐风格破烂的不成样子。细看裂口处竟还是被生生撕裂的。
一只老鼠不像老鼠、兔子不像兔子、松鼠不像松鼠的白毛魔兽趴在他肩膀上碧汪汪的眼睛里有着泠泠的水光。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眼巴巴的瞧着夜祗怀里的人透着粉红色的尖耳软软的耷拉下来垂头丧气的模样。
被夜祗打横抱在怀里的是舞浪担心了一天半夜的主人。
她原本捆绑起来的长发不知道为何已经散开长而黑亮直直的垂落下来像一匹上好的锦缎被风一吹便轻轻巧巧的晃动着。
夜祗抱得很紧她的脸朝着他的胸口被阴影和黑发拢得只能看见一个尖细的下颚。
一只手从身侧垂下来软软得失了力道苍白的手背上凝固着已经发黑的血迹。黑白对比醒目刺眼。
她穿的是黑颜色的衣服夜色中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脖颈、肩头、胸口、腰部、手臂、大腿、腿……到处都被布料捆绑着。仔细看那些破烂的料子竟都是从夜祗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隔得并不远夜风将空气里的味道吹过来舞浪的鼻子微微动了动。
浓郁的腥气即便相隔三米依然刺目难闻。
他的眼睛怒睁了一瞬这才看清凤无霜那一身黑衣服竟是已被血液浸透了。
舞浪的手突然抖了起来竟然无法开口话反倒是身边的斐妮惊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扑了过去又惊又惧的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无霜……她怎么了?”
——这也是舞浪想问了。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他需要一个解释
夜祗在舞浪刀一样的眼神中抬起头来素日里那般嬉皮笑脸的一个人此刻竟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肤色苍白比过月色脸颊处有干涸的血迹已经发了黑越发衬得一张脸惨白凌厉。
他的眼睛是黑的没有半点光亮的黑直直的望着舞浪没有丝毫躲避的眼神连口气都生冷毫无情绪。
“我需要你的力量。”
————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也是一个很诡异很诡异的梦。
凤无霜知道她自己是在做梦这本没什么但真正诡异的是她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掐自己——不痛。
在梦里睡觉——醒来后还在梦里。
拿头撞石头——石头都裂了她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山崖上跳下去——她轻飘飘的落了地半点反应都没有。
……
总而言之她想了很多种奇葩的办法就是无法让自己醒过来——即便她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昏迷前的所有情况记得自己如今是什么模样也记得自己这种情况有多么不正常。
她现在坐在一个断崖上双腿盘起接地气然后发呆。
有风从山崖下吹上来将她的头发吹得飞扬但她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这是一个很诡谲的梦。
凤无霜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幻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