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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萧野铭将浑身柔软如水的安儿轻轻放低,轻唤着这只属于他的称谓。
从今晚起,他就会是她的唯一。
千钧一发之际。
安儿忽然伸出双手撑住他的双肩,将自己的美好挪动开了去,在他发愣的当下,自他身下滑了开去,睁开眼睛迷离地望着他,安儿一个翻身,将他压住。
“等等,我来……”
萧野铭动作一滞,瞪大眼睛瞧着语出彪悍的老婆,她白皙的脸蛋,晕着淡淡的红光在脸颊上发烫,微微凌乱的发丝垂下,有几缕被水打湿贴在锁骨上,勾勒出妖娆的线条。
双手撑在他壮的膛上,酒后不着寸缕的她,就那样大咧咧地骑在他的小腹上,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擦着他,似要挑起最炙热的火。
萧野铭的心,都烧着了。
轻轻扶住她腰身的手,烫得安儿不舒服的扭动。
“老婆,别乱动!”萧野铭咬牙按住她,勉力直撑最后那丝理智,压抑住那汹涌叫嚣的情愫,他看着她,“你确定要在上面?”
突然的转变,与他设想的初夜,完全不一样,这只柔软的小猫,竟会如此彪悍,实在让他的小心肝颤了好几颤。
安儿睁着朦胧的大眼睛,朝他浅浅一笑,挂在她鼻尖上的那滴摇摇欲坠的水滴,终于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了他的膛上。
笑如最璀璨的流星一滑而过,而那滴水,恰似落在了他的心尖上,点燃了最致命的导火索。
“嘶!”
萧野铭倒抽一口凉气,他,她做这所有的一切,就为了去关一个水龙头?
瞧着她悠然泡着澡,对他的紧绷浑然不察的模样,他恨得牙直痒痒,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妖孽,这种氛围之下,她又醉了酒,她关心的不是老公与自己的幸福大计,而是水龙头是不是没关?
她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的不懂情调!
低吼一声,萧野铭哀怨无比地拉着她的小手去触自己再不释放就会炸掉的火热,“老公还没做完,乖!继续,老公疼你!”
“不要,我要洗澡,你出去!”安儿大力抽出自己的手,拿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住,沉在水里舒服地闭上眼睛。
萧野铭被晾在一边,牙直痒,想咬人最好能吃人。
浑身绷得生疼,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发则死!
霸道地搂过她,狂野地欺身上前将她压住,手一点点重新勾动她的情潮,轻含住她的耳垂,火热的气流吐在她耳畔最敏感的区域。
“老婆,我们来做一件能让你快乐的事,好不好?”
安儿不安地扭动,极力躲闪着他的触碰,“我有点难受!”
“乖,听老公话就不难受了,好不好?”萧野铭笑得越发邪恶,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大胆起来。
“唔,我要……”她迷迷糊糊,嘟哝着嘴巴,呢喃一句。
半媚半妖的音色,撩动着萧野铭的心弦,他热情如火地回应,“好!给你。”
安儿停顿几秒,艰难爆出两字,“吐了。”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急趴在浴缸边,胃海翻滚,一阵疯狂的恶心。
剧烈的呕吐,几乎将整个胃翻了过来,那种肚子抽搐,喉头都喘不过气来的难受,逼得她连眼泪都渗了出来,吃下去的所有东西来不及消化,全部随着那灌下去的几大杯酒,全数吐得干净。
被推开的那人,整个僵在了浴缸里,他面沉如水脸黑如炭,牙关紧咬肌绷直。
难道,这就是命运不变的劫难?
既是劫难,他逃也逃不了。
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他怜惜的搂住她,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试图让她舒服点。
被她一闹消了下去,他真的有点哭笑不得,她总能轻易就勾起他所有的念想,又能瞬间消散他的情绪。
如果,再容忍她胡闹下去,他恐怕会被折磨死。
“好些了吗?”
见她软软趴在浴缸边,吐得没了力气。萧野铭连忙扶住她的身体,让她躺好在浴缸里,给她端来温水漱口。
吐了干净,漱完口任他擦了脸后,软软地歪在浴缸里,疲惫得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还难受吗?”萧野铭蹲在浴缸边,半搂着她柔声关心。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犯困,“我要睡觉!”
“好,睡觉,睡觉!”
萧野铭抱起的她,拿起浴巾给她裹住身体,小心避开满地的秽物,将她放到床上去,在衣柜拿了她的睡衣回来,她已经裹进被子里,睡得香甜。
只好将睡衣放置一边,萧野铭坐在床边,替她扫开凌乱的碎发,摇头苦笑,闹腾了一夜了,这丫头是累了,替她掖好被子,他转身到浴室,亲自清理了里面的呕吐物。
这恐怕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满地的呕吐物,掺着未消化的酒的味道,很不好闻,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低头用拖把小心地清理干净。
不是不可以等着明天让佣人来弄,他却不想因为这个,而让人有丝毫嫌弃她,不想听到背后抱怨她的声音,不如他亲自清理,自己的老婆,也没有脏不脏的。
将清理工具放回一楼的清洁室,萧野铭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才靠近床边,可一趟到床上,嗅着身边淡淡的清香味,他身体立马一热,紧绷起来。
他起身,拿来一本英文书,坐在床头看,以此来抵消那股燥热。
手机忽然响了,他连忙按下静音,转头看看安儿,见她依旧睡得很沉,才放心地拿着手机出去,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大少进医院了,胃出血!”萧四的声音有些焦急,“大少不让我说,可我见情况不太好……”
萧四略带抱歉,今夜是三少的洞房花烛,不应该打扰的。
“我马上过来,你做得很好!”对于手下,他从来不吝啬感情和赞美,挂断电话,他换好衣服,回身看安儿。
发现她正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怎么醒了?”萧野铭她的额头,柔声道,“还难受吗?”
睡了一觉,安儿的头脑恢复了清醒,“几点了?”
“夜里一点多了,你睡了两个多小时了。”在床边坐下,萧野铭扶她起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就是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