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仇先生达成了令人可喜的共识。
相信我们的合作,得以让恩将集团取得一个前所未有的发展。
仇先生不愧是有胆识的年轻人,识大体、成大事,也够舍得
渠全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之后又拨了个手机号。对象是汪允。
这回没响几声,汪允就接了电话。
你告诉阿潜白朗的病了?渠全连招呼都没,劈头就问。
汪允声音一顿,才道,不是你要自己跟他说?我看了今天的报纸,还以为是--
你没说!?渠全不耐地打断汪允。
没,汪允答。
所以你也没有跟阿潜说我知道白朗的事?渠全紧接著问。
自然。汪允声音有些过于呆板,不过阿全,你跟阿潜怎么回事,你们闹什么?
没事,只是误会,渠全似乎吐了一口气,声音稍稍稳定下来,记得,无论如何都别告诉他你把白朗这事跟我说了,我怕他把气出在你身上。
汪允声音低了些,没有理由,他不会无故迁怒。
所以我才担心,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说到这渠全声音更带了些请求,阿允,能帮我约阿潜出来?我一直联络不上他。
我这时约,他也能猜出是为什么。
试试行不?你说过会帮忙的。
要是他肯接我电话,我就约。
谢谢!我会记著的,阿允。
挂上电话,汪允特意把手机电源关掉,接著将桌上的笔筒收进纸箱。
这是他收拾的最后一样东西。
而后,汪允抬头,最后巡视一次这间没待上几天的办公室。
毕竟它是他许多年来努力的目标;来最好的医院,救治最难的病例。
如此一来,他似乎也能比得上优秀的三名好友,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
可他竟有些忘了初衷,把利益放在医德之前。
林功成骂的没错。救人与害人,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以小观大,他连最基础的都做不好,确实没有资格坐在这。
不过,幸好他还有机会重头再来。他没有真的铸下大错。
汪允带著一丝轻松,抱起纸箱,走出了办公室。
全娱乐发布与渠全终止经纪约的隔天,刚好是乱街的开机发布会。
这天有八成的媒体都派人到了场,无一不是想拦截在乱街也有部分戏份的渠全。毕竟开机发布会的邀请函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发出,上头的出席名单里确确实实地写了渠全。
不过不出所有人意料,当天渠全并没有现身会场。
取而代之,与渠全同是全娱乐旗下的艺人白朗,就成了现场媒体紧抓著追问的目标。即使白朗的回答一律都是不知道三个字,现场也逼得主持人不得不出声警告,要是再有人举手发问与乱街无关之议题,恐怕就得被请离会场。
当主持人这么说时,主要演员正一排列坐在主持人后方的长桌后。
而坐在白朗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