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叹笑:“杨曦曦,你很可笑。”
她说:“杨曦曦,你一直问我有什么,凭什么,却从来看不清楚自己有什么,或者你没有什么。”
“你胡说!”杨曦曦打断道:“我是杨氏实业的千金,只凭这一点,我就是能站在他身边的人,而你!你算什么!”
七夏挑了挑眉头,意外地觉得这姑娘的思维异于常人。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自报家门,等着上明日头条吗?不过你放心,鉴于你把我未婚夫牵扯在内,明不清楚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念头忽然掠过,快到让他抓不住。
关雎还来不及拒绝,便被关爷爷强行压上车,车里只有关雎和爷爷,紧随其后的车子里是关爸爸和叶灵。
关雎粗”/>略地看了一眼随行的车辆,皱了皱眉头,前后一共六辆车,俱是一模一样的黑色商务车型,一对排开,除了车牌照不大相同外,竟是g”/>本看不出他们一家人究竟坐在哪一辆车里。
关爷爷终于品完了一杯清茶,关雎从窗外收回视线,终于找到了机会:“爷爷?”
“以防万一而已。”关爷爷不在意地笑了笑,随即嘱咐前座的司机:“老王,先绕两圈看看效果。”
老王点点头,谨慎地回道:“我明白的。”
闻言,关爷爷便放松地闭目养神,还特意拍了拍关雎有些紧绷的肩膀,“休息会儿,就当是去看一场免费的大戏。”
大戏?
关雎心里其实并不轻松。爷爷说,这么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可关雎了解自己的爷爷,他从不会无缘无故地做无用功,如此作态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家要去赴宴的行踪被人泄露了。
关爷爷无奈地睨了一眼眉头蹙起的孙子,正要数落他,却听见他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紧接着,看到自家孙子接起电话,一秒钟笑成了个傻子模样的关爷爷,顿时连数落的力气都懒得用了。
同时关爷爷又无比庆幸,自家孙子看上的姑娘是七夏,否则,恋爱智商为零的孙子岂不是转眼就要被坑的节奏吗?
能让关雎一秒钟笑成傻子的人自然是七夏。
七夏在家里收拾好了一切,只等关雎给她来电话,可她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最后等到她坐立难安,干脆自己给关雎打电话。
“关雎?”
“嗯,是我,”
听到这话,七夏便明白他身边有人,也不废话,直接道:“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关雎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歉意道:“今的一字一顿,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满是不耐的警告,可杨曦曦却好似没看到一般,忽然开心地笑了。
她本就生的漂亮,可爱的娃娃脸,一直是她最骄傲的地方,笑起来的时候总是能特别招人疼。
可是她忘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关雎。
关雎警惕地看着她,在发现她的动作前便先行退开了一步。
杨曦曦还在笑,她并不介意关雎拒绝她的索吻,她只要在别人看来他们在接吻就够了。
尤其是关雎身后的那个人。
“嗨……易七夏!”她微笑着,像个骄傲的胜利者,“你是怎么进来的呢?这里可是高级会馆,没有邀请就私自闯入可是……很没有教养的。”
关雎回过身来,毫无意外地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人。
她穿着一袭黑色晚礼长裙,裙摆上点缀着碎钻,长长的地摇曳在地上,行走之间,一片星光璀璨。可最美的,还是她的眸子,清透,纯粹,带着点点笑意,细看之下,还隐藏着几丝懊恼。
长发半盘办散,拢在一侧肩头,j”/>致妆容让她更添几分冷艳,远远走来,像极了一条神秘而高贵的美人鱼公主。
他听到她轻轻地笑,温柔含笑的眸子在掠过自己之后转瞬间便冷得像淬了冰:“我为什么在这里?呵,杨小姐,你难道以为你让人把我堵在路上,今,一个就不问。
到头来,最惊讶的竟然是关雎!
唉……
关雎远远地瞪了卓威一眼,眸光扫过阮熙梅和她身边靠得极近的奥瑟,脑海里终于明白了什么。
刚刚杨曦曦在见到奥瑟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和决绝,让他早已猜到奥瑟大约就是杨曦曦口中的威廉小王子,而他……
那个在深夜的凌晨任劳任怨地给七夏当司机的人是威廉的小王子,那么……七夏,他捧在手心里的宝宝,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说不郁闷都是骗人的!可关雎心里更多的竟然是畅快!
他抬手抵在嘴角,偷笑着跟在七夏的身旁,警惕地盯着杨曦曦,生怕对方一时发疯,伤到七夏。
可七夏哪里是来打无准备之仗的?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杨曦曦面前,走到距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威压的气势早已将杨曦曦震的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奥瑟对七夏的态度,更是让她慌乱不已。
“你……你做什么?”尽管心里已经因恐惧而感到胆怯,可杨曦曦还是选择强撑最后一份底气,她不能输,不能退步,决不能再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七夏顺着杨曦曦慌乱的眸光,环视一圈四周,怜悯地对着她摇了摇头。
真正的强者,何时需要在意身边那些无关者的态度。
可是她今,卓威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
婚礼上所有的藏酒都出自关雎的手笔,会场自然是七夏无条件提供。
坐落在半山腰上的豪华会馆,南区住着新婚夫妇,北区住着奥瑟,宾客悉数安排在西区,剩下的东区,自然是七夏的私人领地。
而现在,月色朦胧,华灯初上,东区里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无不意味着一个人的到来。
七夏打开门,迎面便被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拥住,淡淡的酒气毫无预兆地钻进鼻子里,轻轻一吸,便已染了三分醉意。
她最怕酒,他一直都知道。
“关雎?”七夏小声地叫他,良久没有得到回应,只得伸出手臂努力地架着他往回倒退。
一步,两步,三步,进门,关门。
“啊!”
那个原本好似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忽然一个翻转就把七夏堵在了门板上。
七夏顿时睁大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惊奇,“关雎,你……你……你!”
你怎么装醉啊?
“嗯……哼!”关雎淡淡地冷哼了一声,眨眨眼睛,凑近了七夏,缓缓地笑了,嘴里淡淡的酒香便顺着他的一张一合的嘴,悉数喷洒在七夏的脸上,热热的,熏得人有点迷糊。
“奥瑟那个混蛋!拉着我拼酒就是找死!还y”/>测测地撑着躲在外面偷看我,哼,我装醉都比他喝的多!”
“……”七夏混沌的思绪想起奥瑟时,稍稍清醒了一下,抬起头望着面前关雎说起奥瑟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便不由得捂着嘴小声地笑了起来,顺手/>了/>关雎被夜风吹得有些发红发凉的耳朵,打趣道:“还记仇呐?”
关雎便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愤愤地哼哼,带着点醉意和委屈:“要不是他打扰我!我早就……我早就……早就吃了。”
关雎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可七夏却听明白了,想起上次在温泉池里的放肆,脸上便越发的红艳起来。
那了许多的话,可她觉得自己真的累了,醉了,只想躺进他温暖的怀里,美`美的睡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