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臣祎的手指在计算器上流畅的飞舞,随着有节奏的敲打声屏幕上的数字不断闪动、变化,每得出一个结果,另一只手握着的笔杆子摇一摇,很快哗啦翻过一页纸,再重复。
文子一直冷眼,最后哼了一句,“你轻点,跟谁有仇你找谁报仇去,别糟践我的东西。”
盛臣祎掀掀眼皮,“噢。”
文子叼了g烟,刚要点着,想了想把烟盒杵到他鼻子前面,“呶。”
盛臣祎填好一行数字,抽了一g出来,“谢谢。”然后又拿过她手里的打火机,点火,文子瞥着那撮橘色的火苗,凑过去吸了一口,吞吐两下,顺手拨来高脚凳坐上去,撑着下巴与他面对面。
“干嘛?”他也点了烟,把打火机还给她,笑了笑。
“这我要问你的。”文子难得拿正眼看他,还把遮住视线的头发甩开。
“我干嘛你不都看着吗?”盛臣祎拍拍掌下的账本。
文子缓缓长长吐出烟圈,一边颔首一边说:“不想说没关系,说了我也不见得愿意听,总之呢我要求不高,诚实点就行,今呼啸,于是更多吃饱了闲闲无事喜好猎奇的女x同胞蜂拥而至。
由此可见,中国美男子的资源多么的匮乏;而待字闺中、苦等良人的姑娘们多么的饥渴难耐。
对于这个现象,文子下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