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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2/2)

作者:流光问彩

也不是我不想。我只是觉得,”罗蔓蔓歪了下头,冥思苦想一会儿,顿了顿才说,“我们之间好像,好像存在一个问题。”她以一种比较苦恼却又异常严肃地口吻说。家熙张大了眼,“你生气了?你想知道我会说的……那是因为,对了,我们之间存在一个问题,具体指什么?”

    “我说了问题更严重。”蔓蔓觉得很无力。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就在刚才,家熙说“你不明白前因后果”的时候她灵光一闪,忽然就懂了。他避免谈很多事从表面看是爱护她,但进一步往深处挖掘,就发现那不过是彼此无法互相承担的某种体现。家熙比谁都清楚,也似乎比谁都相信,她没办法和他一起分担,所以不肯说,或者,不想说。

    想透这些,罗蔓蔓回房去开始一件一件收拾衣服,把短袖的长袖的分开叠好,塞进箱子里。

    “你这是在抗议?”沈家熙倚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老婆开始实施离家出走的第一步——而且在他眼皮子底下。

    “这不是抗议。”她头也不抬开始叠一条棉质吊带裙,“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会耽误你时间。”

    “怎么会?”家熙表示诧异,“你那么想什么意思?”

    “我觉得在你忙得无暇□的时候,我最好回避一下。而且,”她终于停止叠长裙的动作,抬起脸来,“我想回家,陪陪父母。”

    “不要走。”他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她,“我告诉你,你不要走。我很……”

    “我想回避。”蔓蔓安静地任由他搂住,然后默默推开他双臂,“我在想,以前你让我学习我就学习,你让我不做饭不做家务我都听你的,你不想我工作我也同意了,你说看电影我就陪你,你想……我也随你。”她说着脸颊偷偷红了一下,将目光移开,“那现在我想回去,你同不同意?”

    “不同意。”

    “……家熙,”对方笃定又强势的口气使她深深叹了口气。蔓蔓终于搞清,他们之间还有另一个问题存在,除了无法互相承担以外。

    “家熙,我没想干什么,也没想抗议,没想威胁,我就是想回家。”她望着他感到难过地说。

    “家?”沈家熙愕然,“我以为,你的家和你老公我,难道没有任何联系?”

    “有的。”蔓蔓点头,“不过我暂时不想见你。”

    “为什么?”

    “因为见你让我感觉难受。”

    听徐程说外面开始下雨,沈家熙心里就一阵烦躁。从他六七岁记事起就不喜欢雨。”俩人目光一经接触,她突然有些结巴,“你过来一下。”蔓蔓红着脸冲老公招手。

    “怎么了?”从家熙的角度望去,她懊悔的眼神完全变成了羞涩的挑逗。他动手开始解睡袍。

    “我……我跟你说……不是,你先别脱。”蔓蔓曾一度怀疑,家熙把x/爱当成交流的一种,而且极度重视。最近他们话变少,可是那个次数没变。

    “说什么?”沈家熙坐在床边,重新把睡袍系好。

    “我……我,不好意思,我丢了一个东西。”她低着头口吻懊恼地说,“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你丢了什么?”

    她抬起脑袋,轻咬了下嘴唇,“戒指。”

    “啊?”

    “婚戒。我在洗手间……就是今?”在双方对持了差不多三分钟、服务生续过一次杯后,罗蔓蔓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坐她对面的女人是她老公以前的情人。罗晓明常说,一个男人最不能忘怀的就是大学的第一个恋人。可惜的是他忘了说明,之所以难以忘怀在于男生本身,而并非那个女孩有多么特别。

    “不是,”蒋舒童低头从漆皮的皮夹里/>出一枚戒指,慢慢推去她跟前,“我想请你帮个忙。”她指指桌面,“家熙的戒指,他忘在酒店了。”

    “戒指?”她楞住了,低下头去,注视着那枚很可能是她老公出轨的证据的戒指。

    “准确来说,是以前的戒指,对戒。”蒋舒童很满意对方脸上显出的表情,说完她站起身,“麻烦了,有机会以后再见。”她推开玻璃门,翩然离去。罗蔓蔓开始回忆,沈家熙当初是如何描述他大学的第一个恋人。他说待她还不错,为她租公寓、换车,买衣服送首饰。她的眼眶逐渐湿润了,低头端详着那枚戒指。

    从徐程家出来,沈家熙豁然开朗,有一种拨开云雾见的真心话?”她笑着问他。

    “当然,”家熙也笑了,“不是。”

    “那你的真心话呢?”她注视着他问,样子突然有些严肃。她收敛起脸上所有笑容,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我的真心话?”沈家熙把刀叉依照顺序摆好,装腔作势咳嗽了一下,“我爸爸在我七岁的时候,发现自己儿子原来想当一个厨师。他很生气,因为他看出来,我是认真的。他开除了在我再三请求才答应教我做菜……其实严格来讲,只是一道点心。总之,他开除了负责做饭的阿姨。我妈说,我再提这些要求会连累其他人,我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忘了,其实我只喜欢吃,不喜欢做。”蔓蔓盯着他,觉得很奇怪,她刚才追问的是对自己理想的看法,不过她没有打断。家熙的眼神和他满不在乎的口吻刚好相反。

    “后来我经历了一次打击……”到这,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蔓蔓立刻明白,他口中的打击是指今,“我是不懂,投资什么的,帮不上你的忙。不过,你是不是希望,再开一家餐厅?”

    “不希望。”沈家熙很平静地摇头,“因为我已经确定,没有所谓错误的投资。餐厅开不下去,是因为他。”

    “啊?”

    “我爸爸。他很有手段,你不会明白的。”说完他喝了一口葡萄酒,“他一直没有涉足餐饮业,因为他很清楚,我兴趣所在。”

    罗蔓蔓很震惊,沈家熙这么说就像沈伟良g本不是他父亲,而是他父亲的仇人,“可是你怎么确定?谁告诉你的?”

    他犹豫一下,“她。”

    “他?徐程?”从他略显迟疑的表情和不时闪躲的目光,她一下子明白,那个“她”究竟代表谁。

    蔓蔓咬了嘴唇问:“你相信她的话?”

    “我相信证据。”

    “那你有没有求证?”

    “有。”

    “所以你确定……可你有没有想过,家熙,她为什么告诉你。”罗蔓蔓几乎已经肯定,对方的意图用四个字就足够形容,不过顾及老公的颜面主要是他的心情,她没有直说。

    沈家熙说:“我知道。正是我知道,所以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你明白了?”一连串的“知道”以不同组合铺,沈家熙并不赞同父亲的看法,不过也不急于反驳。主要是没有反驳的资本。有时候,再声情并茂的解释也比不过户头上一个机械的数字。数据从侧面反映一个人的实力。所以他决定,等某一两个孩子也不小了,结婚也有些日子了,再不公开就说不过去了。罗爸立马以退为进,“还是工作要紧。推迟个把星期也是没问题的,个把月嘛……也行。我们不是不信家熙,这孩子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你说结婚是人生大事,我们有经验的前辈当然要多担待些。”江欣岚不由自主难过了一下,觉得儿子下半生算是完了四分之一。不过念头一转,一想到几乎偏执的蒋舒童和表达亲情方式残酷的丈夫,突然又觉得和罗蔓蔓结婚也不算太差。至少她很正常。

    蔓蔓知道后惊讶万分,不过所有的诧异在和江欣岚见过面后就都迎刃而解了。

    那一次是这俩人首次以婆媳的身份单独吃饭。江欣岚态度不说一百八十度,最起码也是一百四十五。她拿出了私藏在餐厅一瓶和她出生年月相同的白葡萄酒,吩咐厨房做沙拉时多加香蕉,主餐要有r。

    江欣岚吃饭前拉着她手语重心长地说:“家熙和他爸爸的事你都知道了?”

    蔓蔓点头,“知道。”看了眼被高高在上的婆婆亲切按住的那只手,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做梦。

    “这件事你怎么看的?家熙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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