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音开始了流畅的背诵——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他背完,就大眼睛闪啊闪,摇晃安纳斯的双膝,贪婪的渴求表扬。
安纳斯在他的第一句诗脱口而出后,就心凉了半截,简直要堕到阴曹地府里去。
【怎么偏偏是这个?】他情不自禁,打了个抖。
什么都好,却是这个……
他俯视着什么都不懂,只顾展现笑颜的祈月烬,蓦的,眼眶就湿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老天爷究竟想用无数的巧合告诉他什么。
一辈子的红线
心如擂鼓,步步惊,大概就是安纳斯此时的感受。
他的心脏沉闷的轰鸣着,重重的响砸坏了他的耳膜,让他听不见了祈月烬脆生生的呼唤:
“安!”
可他乱动弹的心,毕竟还是拼不过祈月烬先斩后奏的行动。小男孩极讨厌被未来的夫君无视,他小手一撑,便跳上了安纳斯的大腿,抱住他的脖子,砸吧起了他的嘴唇。
“安,亲亲!”祈月烬瓦力瓦气的撒娇道,“入洞房,安,入洞房!”
安纳斯立刻就不挠心挠肺的纠结了。他挑起一根眉毛,对咫尺之隔的祈月烬疑惑道:“你说什么?”
祈月烬羞涩道:“我爱安。安想娶我。我愿意嫁安。我们入洞房吧!”
安纳斯——懵了。满心的忧虑都被小夫人的脱线一扫而空,只剩下了金闪闪的“囧”字。
“这、这啥逻辑?!”安纳斯将猫儿眼瞪得浑圆,活像见到了主动进猫窝提亲的小鼠仔,“屁大点小孩,入个毛的洞房!你以为是火车过山洞,‘况且况且’就过去了?!你,你你你!小小年纪想什么呢你!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小孩就是心理变态!你赶快把脑子里的那些龌蹉东西都给我丢出去!迅速!马上!!立刻!!!”
祈月烬被抓住了肩膀摇晃,各种听不懂安纳斯的话。他困惑的动了动唇,疑道:“安娶了我,我不该和安入洞房吗……”眼珠子一转,他计上心来,笑吟吟的说出了某位“热心”小侍女“教导”他的话:“安,我服侍你!安想让我摸哪里,我就摸哪里,我会让安非常舒服!”
言罢,他身体力行,手脚麻利的脱起了自己的绯衣,把安纳斯骇得啊……深刻怀疑玛雅人是不是把地球毁灭的日子算错了。
趁着安纳斯吓傻了眼,祈月烬小手一拽,就将红艳艳的上衣扯下了大半,露出了凹线清晰的锁骨和圆润如雪的肩膀,像极了一脉春山、两轮满月。
纵使没有什么色欲的念头,这奶香孩儿的脱衣秀,还是颇有大饱眼福的价值的。毕竟他已是一块半含箨的小竹苗,黄昏月下,暗香浮动,有风鸣廊,灌过十年岁月,待他撩起珠帘,又是一根拂云长的美修竹。
可这么根青嫩的小竹,却主动褪下了他用于掩身的未落笋壳,彻底袒露白瓷瓶儿色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