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安纳斯看看,他所喜欢的,是个怎样的小废物,是个怎样伪装容貌性情,终究敌不过正主的冒牌货!
“哭啊,烬儿,怎么不哭了?”祈月烛看着儿子抽搐、哀叫,嘴角勾起的那抹血色微笑极致残忍,却也魅惑至极,“娘亲可盼着你哭呢,乖宝,烬儿!”
祈月烬身上确实也擂鼓作响般大痛了,但他可叫可喊,就是不许自己哭。因为安纳斯说过,哭是懦弱的表现,哭是小孩儿的专利,而他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就再不能随心所欲的哭、胆怯无能的哭了!
再者,逼他哭的不是别人,是最喜欢让他疼痛、最喜欢和他抢安的母亲祈月烛!安纳斯就在旁边看着,他可不能输了骨气——他可是发过誓了,要从母亲手里抢回最爱的安!
“我不哭!”祈月烛的话音刚落,祈月烬的大叫就响起来了,“我不哭,不能哭!”
祈月烛闻言,倒愣了,直怀疑眼前的人,真是他的儿子……?
趁他走神,安纳斯一头撞了上来,将他顶开了好几步,也将车厢震得摇摇晃晃,车厢外的车夫赶紧吆喝马儿莫惊莫躁。
“祈月烬!”安纳斯不敢胡乱移动侧躺在地板上抽动的祈月烬的身子,便只能在他耳边呼唤他的名字,并顺道飞给祈月烛饱含憎恨的眼刀。
车厢虽宽敞,祈月烛却也站不直身子,正好他心中疑惑,便自顾自的寻了排椅坐下,转而无言凝视慌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围着祈月烬团团转,仍转不出个所以然的安纳斯。
“祈月烬!起得来吗?”“烬!睁开眼睛!”听着这样的呼唤,祈月烛眯起赤瞳,觉得眼前两人摆出的那副苦情鸳鸯的戏码,简直就是在给他脸色看。
这么一想,便坐不住了。在地板上闭眼喘息的祈月烬又那么像在地板上苦忍临产剧痛的自己,祈月烛头脑一热,竟又想出了个颇为变态的找乐法子——
“安,我来看看烬儿。”祈月烛笑吟吟上前,一掌便拨开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