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得死紧,先前听声音,似乎是下过了一场大雨,雨停了,外面是怎幺样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景仁如野兽般的发泄完毕了,就喘着粗气,像是要死了一样地从烟云的身上下来,然后开始悉悉索索地提裤子,系皮带。
烟云茫然地看着他,想要从他那张y沉而扭曲的脸上找出一些小时候的痕迹来,却是怎幺也找不出来了,似乎从最初的最初开始,他就没有跪过黄豆,没有挨过打,也从没有可怜兮兮地眼含过泪水。
大概所有的旧梦都是幻觉吧。
景仁站起身来,一个一个粗鲁地开她房间里的抽屉,终于找到了一捆麻绳,到烟云的身边,像捆牲畜般把她两只雪白的手腕并拢了捆到了椅子背上,又把她的两个脚踝也如法p制地捆住了。
烟云任由他摆布着,忽然轻声问,“其实我一直也没想明白,你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景仁怔了一下,冷笑了两声,忽然如孩童般对着她形一点也看不出来。
拖地的人都走了,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他用力地拧着门把手,一遍遍地搡着门。
没有回应,里面像是死一样寂静。
小暑停了一会儿,咬着嘴唇,又继续用力地搡门,“烟云……烟云小姐……”
仍是没有回应。
小暑慢慢地放下手,里面忽然传来了模模糊糊的声音。
隔着一道门,烟云声嘶力竭地喊,“走。你走。”
小暑红着眼睛离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