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哥哥约普莱和他的助理同行游玩时,她也缠着越话也带着哭腔。
“哪里疼?”要是越秀萱现在能回头看一眼,就能百分百确认阮德的身份了,那要溢出的关心不是平常人能假扮出来。
“腿疼,动不了”越秀萱浑身颤抖着,她活着二十几年,一直被视为是掌上明珠,第一次收到断骨之痛,额头上溢出的汗珠不断往下淌着。
“别怕,哪只脚疼,告诉我”阮德柔声的劝慰,手下更加轻柔的脱下外皮盖在越秀萱的身上,免得她感冒,然后用衣袖温柔的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左脚”
听见后便小心的将左脚的裤子往上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伤口,疼得越秀萱倒抽着冷气。只见越秀萱小/腿已经肿了大片,“大概是胫骨摔断了,得赶紧叫大越总来”阮德掏出手机递给越秀萱,“越总的电话我不知道,还是越小姐来拨吧”
越秀萱趁阮德查看有没有办法上去的时候,心神一转的点击了通讯录,里面的联系人寥寥无几,但是一个名称为“dear”刺伤了她的眼睛,下意识的便把手机掷了出去,正好砸在一棵树上,而阮德听见声音转头发现两手空空的越秀萱,结合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