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且莫推辞。”
正当两人对峙,刘笃行突然闯了进来。
“于大哥。”
“……”
于泽倏觉得刘笃行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
纪容见有一少年进门,想到令上说是双七少年,便向刘笃行询问道,“足下便是刘笃行?”
“是。不知……”刘笃行见有穿官服的询问,便行了个礼。
纪容一闻此言,立马给一挥手,让随从行动,“拷起来。拉走。”
“哎,等等……”刘笃行促不及防,见木制的镣铐已经上了脖子,连忙挣扎起来向于泽倏求救,“于大哥!”
于泽倏见状,剑眉一蹙,“纪大人!”
“于将军莫多事。”见于泽倏要开口,纪容行了个礼,“事已毕,如是,便告辞,有劳将军了。”
见纪容要走,于泽倏把腰间的佩剑“啪”,放在了条案上。
“慢着。大人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怕是出不去了。军营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
“于将军,你这是何意?”纪容见于泽倏阻拦,也拔出了腰间的刀,“于将军莫不是要抗旨?”
“今日大人您要是说不出了子丑寅卯,怕是要在途中遇劫匪了。”于泽倏声音硬上了几分。
“今上宅心仁厚,不忍刑杀,流之远方,我特来押解犯人。将军怎可百般阻挠?”纪容见于泽倏有了杀人灭口的心思,便软下几分,劝言。
刘笃行见于泽倏与纪容对峙,感觉自己受刑有些莫名其妙,莫不是自家父亲大人又使了什么诡计。于是利索的停下挣扎,眼睛里升起一股戾气。“敢问大人,笃行所犯何罪?”
“诽谤是也。”纪容任职已久,并不惧刘笃行的视线,直直的回望过去。
“诽谤?”刘笃行皱皱眉,心中怨气愈增,声音顿时高了几分,“我长期远离京都如何诽谤?且又诽谤了何人?”
“呵,你竟不知所谤何人?”藏锋突然推帘而入,脸上满是讽刺的望着刘笃行。
刘笃行见藏锋那样看着自己,更加愤慨,扭头看向纪容,“自是不知,请这位大人与笃行说个明白。”
“那这位大人便请说道说道。”藏锋目光冰冷的望着纪容。
“呃,这自是要溯源到此人呈与姚江大人的密信了。”纪容和了下稀泥。
刘笃行一听到姚江,立马忽略掉了周围的两位将军,急切的问,“姚江?可是当朝的姚江姚大人?”
“自是。”
“如此,于大哥是帮我把信递给了姚江姚老吗?”刘笃行喜出望外,“姚老交与圣上了吗?”
“那是当然。”
“所以我今获罪?”
“是。”
刘笃行听闻自己写与刘慎言的信被交到了姚江手里,脸上满含喜色。
看着刘慎言越发兴奋,于泽倏连忙出言订正,“不是……”
未等于泽倏说完,刘笃行立即眉飞色舞的冲于泽倏行了个礼。虽碍于身上的刑具,只得微微的拱了拱手,却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