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经开始派粮了。”
“然后过来收买人心?”于泽倏不屑,靠粮收买的,靠钱又能收买回来,尤老爷子的手段还不够。
许是于泽倏的神情刺痛了文官,文官又软了几分,“毕竟……我们还是得了实惠不是?”
“哼!”于泽倏挑目看了文官一眼,不再言语。
文官自讨没趣,吆喝了声,“要不是藏将军委托本大人关照点你,本大人至于守这么个窝囊气?”
终了那文官还是受着窝囊气走了。
于泽倏冷笑,纵使是粮草全失,自己也不是谁都能上来踩一脚的。
……
于泽倏从来没发现归京的路那么短,短的不过几日便又到了京都的地界上。京都这地界一向是过堂过得快,问罪也问的快,颇有几番速战速决的味道。
已经打算处置自己了么?
于泽倏端端的跪在府衙。
听审的很多。于府,尤府,姚府,齐府……
几乎京中叫的上名号的都有座。
右侧的是慎言?
于泽倏抬眼看了一眼。
端着茶,穿着锦袍,头发用玉簪绾着。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自己离京的日子,他应是过得舒坦的。
于丰在左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了自家父亲的顺水推船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自己勾结外族,烧了军粮,且把自己的军队送到外界藏匿。一件件,一桩桩,几乎全部无懈可击。
不过自家的父亲忘了,他的旧部全都跟着自个儿!
他舍不得那些精兵,也放不下权势。
那便釜底抽薪吧。
反正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会叫的狗不咬人,那便乱咬吧。
跪在堂下,于泽倏一脸的坦荡。
从军多年的刚毅由不得周围陪审的不听他。
不过,过堂最让人愉悦的还是看到刘慎言,他那不停变换的神情似乎有几分自责,他不知道这些与他无关。
还有那一旁立着的藏锋,各为其主,